“當然,你怎會如此問?”

“右相,是我未與李瑕談清楚,此事怪我。”

程漁又來到偏廳帶他去客房安息。

“小郎君,這是你要兌的錢。放心,我喬裝以後才找牙行兌的,彆人查不到我們。”

……

韓承緒沉默了一會,道:“此事該與朝中黨爭有關,不如我去刺探些動靜?”

“好……”

“是。”聶仲由又是一拱手,目露敬佩之色。

“是。他那人謹慎慣了,此次過慮了。”

韓承緒又問道:“但小郎君已露過麵,有人守在那要殺你,怎好再到右相府去?”

“你是何意?”

程元鳳道:“他不信賴老夫,然否?”

“那又如何?”

李瑕想了想,沉默了下來。

聶仲由道:“很有能夠。”

“我還看不明白,不想揣測。”

他見高超月盯著他這個行動,遂笑道:“這是在內裡吃的。”

程元鳳神采微沉,一起進到前院,隻見聶仲由已上前請罪。

“是。”韓承緒道:“但右相實在很有手腕。”

李瑕問道:“那另一批人是誰?”

那邊,高超月往李瑕這看了一下,進廚房端了個裝滿雞蛋的盤子過來。

“盯著程元鳳,看他可否救出林子與劉金鎖。如果救出來了,那當然好,就當是我多心了,我去認個錯。”

“嗯。”

“你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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