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是不是傻啊,如何一小我跑去跟她私聊,她不把你弄走纔是真的瘋了,這下可好,百分之兩百是她給你搞的事兒,你看著吧,這就是個開端,你一天不走她一天不會放心的。”王寧歎了一口氣,像看傻子一樣看著鄒南木。
“這個天下上冇有永久的朋友也冇有永久的仇敵,隻要永久的好處,你小時候讀書教員冇奉告過你麼。”王寧無法地說,對於這些事情,她一貫是比鄒南木看得要清楚的。
“我但願這是我們行最後一個因為飛單被辭退的員工,我說過多少次了,謹守合規底線,挑選了銀行就是挑選了內控合規,想必你們聽得耳朵都要壞了吧,那為甚麼還要再犯呢?”李行狠戾地把檔案甩在桌子上,王寧低著頭撇了撇嘴,裝得很狷介的模樣,實在還不是包庇了張祥。
要不說人活著得有點依托呢,這兩天鄒南木感覺本身特彆有乾勁兒,表情也好,每天就盼著放工,連王寧都看出她的不對勁兒來。
“告發她啊,還能如何辦,不是她走就是你走,你想走麼?”王寧理所當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