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裙子挺都雅的,再說,就是個家居服,哪有那麼多講究。”冉冬陽坐下,盛了一碗粥,漸漸喝了起來。她家小南木是冇發明本身身上的裙子跟她身上的同一個格式麼,一條裙子,一套褲裝,倒也有點情侶裝的意味在內裡。
“小丫頭,洗完頭髮不吹乾的風俗還是冇改掉,老了今背麵疼可如何辦。”冉冬陽最後又揉了一下鄒南木已經變乾的頭髮,疏鬆而柔嫩,像是家裡之前養的小鬆鼠狗。
“醒了?起來洗漱吧,一會兒下去吃早餐。”話語裡卻帶著和順,鄒南木這才放下心來,還覺得冬陽姐生她氣了呢,彷彿也是她過了一點,她如果個男個就是在非禮了。
亂七八糟地想著,鄒南木也敵不過睏意倒在了床上,本來還想著等冬陽姐洗完澡跟她蓋棉被談天的,這但是她第一次跟喜好的人那麼密切。哪知眼睛一閉就完整睡昏了,隻是在昏黃的認識入耳到冉冬陽在喊她,厥後又不喊了,取而代之的是吹風機霹雷隆的聲音,真的太累了,任由那雙手在本身頭上揉來揉去,也是醒不過來跟她說上一句話。
“你想出去還是在家裡?”冉冬陽也放動手裡的碗,回問。
“冬陽姐…”鄒南木從她懷裡抬開端,一臉的蒼茫。這神采讓冉冬陽滿心的邪火冇處發,隻得板起臉下了床。
“那我去洗了,熱了牛奶,在桌上,如果困了就先睡吧。”冉冬陽坐起來,指了指打扮台上的熱牛奶,然後打著哈欠抱著衣服進了浴室。
是久違的暖和,熟諳的氣味,年青的味道。真好,冉冬陽想一向就如許睡下去。實在…再靠近一點也冇乾係吧,她不會發覺的。內心如許想著,嘴唇卻早已經覆了上去,冇敢深切,隻是如許貼著。心卻已經節製不住地胡亂跳動起來,呼吸也變得短促,她想要,但現在不能。不是現在,不能那麼急,暴躁能夠會毀了統統。
鄒南木的手不由得本身節製地伸向了冉冬陽的臉,她剛卸了妝,臉上滑滑的,冇有長痘痘,也冇有像有些人一樣卸了妝就是一臉的斑或者慘白,她卸了妝的臉也還是年青,新鮮。
“冬陽姐!浴缸真的好舒暢,我想在內裡躺多會兒!”鄒南木的聲音從浴室裡傳出來,悶悶的,冉冬陽坐在打扮台前,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