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了,大夫不是說了麼,讓你甚麼都彆想,不差這幾天。你爸不該打你,我已經罵過他了,你也彆怨他,他不是用心的。”鄒媽媽口氣生硬,任誰也能傳聞她的彆扭。
“曉得,我不怨我爸,就是個不測,我也冇甚麼,你們不要擔憂。”鄒南木說。
“好。”
冉冬陽紅腫的眼睛和慘白的臉頰竟然讓鄒媽媽也內心一疼,隨後趕緊反應過來,本身的態度應當要果斷。
“彆急,彆急,一會兒就醒了。”
冉冬陽走了今後,鄒南木跟冉媽媽說了兩句話就閉上眼睛進入了胡想,連護士過來幫她輸液都冇醒。
“我到時候讓大夫開個證明,然後開年的時候給你們帶領打個電話,請幾天假。”冉冬陽破涕為笑。
“嗯。”固然內心清楚這事兒不會那麼輕易處理,但冉冬陽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冇事兒,我去就行。”冉媽媽神采微變,老友這是要跟她們一家劃清邊界啊。
“嗯。”
“冬陽姐……”鄒南木一開口,冉冬陽就舒了一口氣,看來冇有失憶,還記得本身,那就好。
“你再睡會兒,甚麼事兒都不消想,凡事有我,信賴我,我能處理好。”冉冬陽輕聲在鄒南木耳邊說道。
“爸,媽,對不起……我……”鄒南木開口,聲音又弱又小。
“南木……”冉冬陽握住了鄒南木的手,聲音澀澀的。
“你呢,少思慮題目,冇甚麼好想的,就靜養,睡覺,天大的事兒都等病好了再說。”大夫低頭對鄒南木說。
“好吧,那我回家一趟,你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我頓時就返來。”冉冬陽站起來,說。
“冬陽,你彆悲傷了,南木一會兒就醒過來了,不會有事兒的。再說了,你光會說彆人,莫非你這個模樣她看了會好受麼。”冉爸爸皺著眉頭,到飲水機中間倒了一杯水,放進她手裡。
“對。”鄒爸爸也點了點頭。
鄒媽媽一走,冉冬陽就冇法兒再淡定了,伸手摸上了鄒南木的臉。
“我承諾你,我們在她醒過來今後不會提這件事兒,但是現在不提不代表它就疇昔了,等鄒南木好一些了,我們會管她要個說法,不管如何,我態度都是不會變的,我和南木爸爸,分歧意。”
“不消擔憂,我身材那麼強健,很快就又活蹦亂跳了,就是可惜了可貴有個長假,還得在病院度過。”鄒南木歎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