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禕凡冇來得及細想,瞿敏已經到了。她上去幫手,把祭品甚麼的擺開,靈巧的在一邊燒紙錢。
瞿敏人話少,又有些清冷,和鄰居們倒談不上熟稔。反而是馮禕凡,自來熟的每年都能跟人玩得很好。住了兩天,馮禕凡像極了植物園裡的植物迴歸大天然,早出晚歸的和鄰居家的幾個半大不小的孩子,鬨騰得極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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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歸根起來,曉得她回籍下拜祭馮鎮的人可未幾,除結局裡的也隻剩下局裡的了。
“馮禕凡嗎?我們的……馮禕凡?”
安好的中午,街道上火食希少,民風渾厚的小山村,此時陽光正暖,多少讓人有些舒暢,懶洋洋的恨不得飽眠上一兩個小時。
可這麼多年初下來,除了她們母女倆,真冇誰會大老遠的跑來鄉間拜祭。
馮禕凡先上了山,瞿敏則在背麵接電話,每年的這個時候,馮鎮生前的那些老戰友們老是要打電話來,慰勞不足,更多的是問問嫂子和孩子,過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