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點上，於小蘭和傅林一樣都是那種悲觀主義者，感覺傅林的話不無事理，但她又不想老看著傅林一次次受挫，一次次流浪，就狠著心說，“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說不定你的書真能一炮打響，賣個好價。再讓哪個製片廠看上了，一改編也是十多萬，豈不是一本萬利？冇有投資，哪有收成？”傅林還是搖著頭說，“你說的這類環境的概率能有多大？是百分之十，還是百分之二十？恐怕連百分之五都冇有。現在社會上出版的人太多了，但是真正能脫銷的能有幾本？你就敢包管你的書必然會脫銷？”
92.開職代會[第3頁/共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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