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夢燕噘著嘴巴道:“等不及了!出汗,傷口癢癢,沙得慌。”
齊夢娜道:“我神機奇謀唄!我和齊夢燕十指連心,一個娘生的,當然心有靈犀了!”
我點了點頭:“那就好,我拭目以待!”
齊夢娜坐在我的劈麵,一副不覺得然的模樣,好似現在不是披的浴巾,而是穿了一條牛仔長褲普通。她安然地翹著苗條美腿,品了一口茶幾上的果飲,細心地沉吟了一會,讚道:“這飲料還算不錯。”
我剛起家要移步,齊夢娜也跟著站了起來:“等一等!”
卻冇想到的是,齊夢娜竟然穿戴浴巾,光亮正大地走出屋門,一聲‘拜拜’以後,門被關緊,內裡響起了一陣懶惰的女拖聲,越來越遠。
齊夢娜反問:“我為甚麼不能來?”她旁若無人地用毛巾擦拭著另有些濕漉漉的頭髮,撩人而性感隧道:“出去坐下吧,我隻是想存眷一下我姐的病情。你呀,可不要太自發得是了,看我的眼神彷彿在看一個饑渴好久的怨婦一樣。臉紅甚麼,扭臉疇昔乾甚麼?”
但是遙控器,卻不知為何滑落到了地上。
我從速將頭扭向一側:“你如何來了?”
這算是甚麼邏輯?!
我笑道:“經曆了這場災害,他還敢如何?冇事兒的,奉告他,我在辦公室等他!”
李群濤忙著去做收編曹明虎步隊的籌辦事情去了,我不由得深深地伸展了一下懶腰,重重地打了一個哈欠。是啊,一早晨冇睡覺,任你是鋼鐵之軀,也難以抵擋啊----
齊夢燕冇再詰問甚麼,而是叼著棒棒糖,手持遙控器,幾次地換台。連換了幾十個,都冇有找到想看的節目,不由得建議了牢騷:“哼,告白,告白,滿是告白。六十多個電視台,竟然有四十多個在播告白!”
站起來,強抖擻起精力,走到了齊夢燕房門前。按響門鈴,幾秒鐘後,門被翻開。
我抱怨道:“拿遙控器你非得用受傷的胳膊啊?你左手換不了?你要重視,右手儘能夠地減少活動,扯破開傷口,會更費事。”
齊夢燕不悅隧道:“得了!你呀,說話不帶臟字兒的!對了,明天早晨你一夜冇睡,躺在沙發上睡會兒吧,不然本政委會心疼地!”
齊夢燕嘻嘻地喊了一句:“包黑子!就看這個吧!”
齊夢燕道:“不曉得。歸正不是走正門兒!估計是翻牆吧!”
結束了對齊夢娜此行的猜想,我和齊夢燕再沉默了半晌,齊夢燕又突破沉寂,俏眉輕皺隧道:“你得給我換一下繃帶,現在,就現在!”她指了指本身的右臂,順勢從床邊兒上拿起一根棒棒糖,叼進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