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爾再次敏捷地讓開了,附贈一句:“有味道,用洗手液。”
能有正凡人被四五個凶神惡煞的大彪漢圍起來還麵不改色的嗎?
“他們剛纔也這麼說我。”
“……荷蘭爾,你是不是少根筋?”
“那你們昨晚……總做了點甚麼吧?”
那眼神過分絕望,乃至於讓柳青田下認識地衝了出來一把抓住了荷蘭爾的手。
在最後一排坐定,教員看他的目光也充滿了獵奇的味道。
愣是冇抓著,麵子上掛不住,隻好又丟了幾句狠話。
臥槽,柳青田張著嘴擠了半天,靈機一動:“走!荷蘭爾,我們一起去上廁所!”
柳青田表情鎮靜地提上褲子,順手想摟住荷蘭爾的肩膀,誰知荷蘭爾跟背後長了眼睛一樣,他的手撈了個空。
“草,乾嗎啊,你為甚麼一向盯著我看?老子尿不出來了。”柳青田被那雙寫滿求知慾的藍色大眼睛盯得內心發毛。
柳青田隻感覺腦袋痛,他曉得這傢夥底子不是裝“不幸無辜”,而是真的有點呆!
“好。”荷蘭爾當真地點頭,內心還在思慮剛纔的題目,如有所思:“他們讓我闊彆顧哥……顧哥是誰啊?另有杜少又是誰?”
他長這麼大打仗最多的女性生物統共就兩個,母親安德利亞夫人和姐姐麗麗安。
說完他們就氣勢洶洶地分開了。
“操,一群王八蛋!甚麼狗東西!”柳青田氣憤地罵道,罵完發明荷蘭爾還很沉著:“荷蘭爾,他們這麼說你,你都不感覺活力嗎?
“……哼,不承認拉到。”看出來荷蘭爾不會說出她想要的答案,林瀟瀟有些絕望。
“朋友。”
荷蘭爾噌一下站了起來,兩人逃命普通地疾走進了男廁所,一頭鑽進隔間裡,門一關,擠在一個馬桶邊上麵麵相覷。
等他再次分開黌舍的時候,荷蘭爾卻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