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詳細環境我就不太清楚了。”寧致遠聳了聳肩,“隻是從衛生廳那邊聽來的動靜。”齊放自嘲地笑了笑:“怪不得前幾天季主任開會時說,衛生廳要派專家組來我們外科調研,估計就是為了這個事情吧。隨便,他們愛如何樣就如何樣,歸正我隻參與了那一篇文章,還是在不知情的環境下。”
寧致遠的話彷彿勾起了齊放的心傷,他吸了吸鼻子:“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人就是我的老婆,是我冇能好好的庇護她。如果不是我對峙晚幾年再要孩子,或許我們的孩子現在都已經上小學了。是我害了她,讓她連個先人都冇留下。”齊放微閉上眼睛,彷彿沉陷到了回想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