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闆麵帶躊躇,這個視財如命的男人竟然還捨不得那台相機。
“你真的不怕死?”蕭戰戲謔地問道。
聽到這話,蕭戰竟然笑了,他不記得前次聽到這類話是在甚麼時候,但敢跟他這麼說話的人墳頭草都快兩米高了。
趙剛盯著蕭戰看了足足五秒,而後道了聲謝,與他的火伴分開了這家店。
王健嚥了口唾沫,渾身顫栗著搖了點頭。
柳老闆翻了翻白眼,大著膽量諷刺道:“小屁孩,你懂甚麼叫窩囊,偷東西就能讓你的腰板挺直了?”
那名小偷嚥了口唾沫,大腦一片空缺,但他很清楚蕭戰石塊鐵板,等閒碰不得。
柳老闆剛要張嘴,卻見蕭戰將趙剛推了出去。
他剛拿脫手機,那兩名小偷就氣洶洶地走過來,匕首直指柳老闆。
這時,蕭戰邁著步子朝兩個小偷走了疇昔。
“你叫甚麼?”蕭戰平高山問道。
趙剛冷哼道:“怕,當然怕死。但我不想窩囊的活。”
“剛子,明天如果再弄不著錢,咱倆的腿可就保不住了。”王健滿臉的焦急,一想到翔哥凶神惡煞的模樣他就止不住顫抖。
就在這時,方纔還低著頭的趙剛猛地抬起雙眼,那雙眼睛帶著冰冷的寒芒,他抽搐一把匕首,用儘儘力狠狠地刺進了翔哥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