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一兩千塊錢?你傻呀,一兩千塊錢算甚麼,能跟二等功比擬嗎?”徐端陽叫道:“有了一個二等功,回家過後公檢法部分的事情隨便挑,這是一兩千塊錢能比的嗎?”
蕭卓點點頭,他也非常驚奇,但他曉得能夠榮立個人一等功必定有它的事理。
“對呀,有了二等功都能提乾啦!”孫小虎衝郝漠風道:“提乾的意義懂不懂?就是不消再做兵了,仕進了!”
“得得得,那是名譽,如何到了你們嘴裡就變得那麼俗氣了?”蘭特撇撇嘴道:“名譽纔是最大的,彆的的都是虛的,我們為哨所掙足了名譽,為我們每小我都掙足了臉麵,這纔是最首要的。從明天開端,誰還敢再說我們康納哨所是兵的墳場?憬悟啊同道們,你們的憬悟在那裡呀……痛心疾首!”
誰都清楚康納哨所到底是個如何的存在,也清楚榮立一等功又是如何的存在,可通報上並冇有詳細的說康納哨所是如何榮立一等功的。
“我說,這個事必須得問清楚,冇有這麼欺負人的。”孫小虎也是一臉不爽。
“是!”
“付東昇,你吵吵甚麼?”一個老兵瞪了一眼付東昇,厲聲道:“練習完成了冇?康納哨所榮立一等功關你甚麼事?”
“老兵,我們隻是為了戰友歡暢罷了。”許燦生慢悠悠的說道:“練習,我們是差一點,能夠得保持普通的歇息,這是軍隊規定的,不能因為練習差一點就成為加訓的來由。”
這就是郝漠風殺氣重的表示,普通這麼大的人,不管多麼有勇氣,殺人以後總會有點反應,可他硬是一點反應都冇有。
軍隊的政委是做甚麼的?首要抓的就是思惟事情,那雙眼睛看人無數,隻要站在他的麵前,第一眼就能看的七七八八,但是他真的看不透郝漠風,因為冇有應當呈現的反應。
這些話說的郝漠風一愣一愣的,可他對二等功真的冇有觀點,倒是對錢有觀點。
“二等功?很好嗎?”郝漠風搖點頭,懊喪道:“我還覺得能給一千兩塊錢的獎金呢,成果冇有。”
二等功呀,這但是一個二等功呀,彆人想要一個二等功都得拚了命,他們這二等功就像撿來似的,恰好冒死的郝漠風卻冇有。
“班長,康納哨所榮立個人一等功!”付東昇衝蕭卓大聲叫道:“個人一等功呀,我們雪狼連也就有過兩次,還都是疇前跟人乾仗弄的,可康納哨所竟然個人一等功!”
郝漠風回身朝陵寢方向走去,持續做修陵寢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