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會兒吧。”白穆號召道。
“......”
“我覺得聊那樣的主題得在一個高大上的集會室裡,而不是在燒烤攤。”
“再說清楚一點。”
“這有甚麼好衝動的?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現在的這些項目就是臨時處理我們的儲存題目罷了,但就是嗟來之食,我可不想做一輩子要飯的。”
“哦?那太好了,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本來你隻要一根,我幫你變成了兩根。”郭興冷冷地說。
一個週五早晨,蘇悅放工回家後,白穆與郭興在辦公室裡忙到深夜。
日子便過得緩慢。
兩人在路邊的夜宵攤前找了一張低矮的木製桌坐下,點了幾盤烤串,又叫了兩瓶啤酒。
白穆不甘心:“不是我自誇,在克廷根的時候,我也是很受歡迎的!”
有郭興這個氫能源範疇的專家和燕華大學這棵大樹,他們每年支撐幾個黌舍的縱向課題,四平八穩地活下來,彷彿不成題目。
又是一刀。
“聊聊我們的生長計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