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可彆胡說，”牛德貴趕快在中間勸我說：“你才蛇口逃生，如果再觸怒了山裡的女神的話……”
“你，你的爺爺？你的爺爺是……”
廟中落敗不堪，身前一尊高大仙女神像已完整撤退了色彩，乃至因年久失修充滿裂縫，但看起來卻仍然栩栩如生，乍一看去，更有些莫名地眼熟……
我轉頭朝著二傻子望疇昔，就見二傻子正神情衝動地在我跟前抹著眼淚，而從他身後又已快步走過來兩小我，此中一人是一隻手上裹滿紗布的牛德貴，另一人，是個身穿白紗身形婀娜的長髮女人，看年紀，應當得有個三十多歲了。
“你到底是甚麼人，為甚麼要冒充汐女……”
二傻子說話時，我還在直勾勾地盯著那走過來的女人看，就見女人板著臉麵無神采，走到我身邊以後俄然蹲下身來，眉間微微一皺，猛一抬手‘啪’地一嘴巴就抽在了我的臉上……
“嗬嗬，你這小子可真不講理，如果我跟那蛇妖是朋友，我又如何會救你們過來，還幫你們解身上的蛇毒？”
我這話說完，那女人猛地轉過身來，目光淩厲地盯著我喝道：“人又如何了？人就不配被安設在古刹當中供人供奉了嗎？莫非你眼中的神明，就該高高在上不喑世事？”
二傻子的叫聲緊接著又從另一側傳來――
我問了一聲，那女人才緩過神來，盯著我冷冰冰地說：“你方纔說，你見過汐女？”
“馬……三山……”
“你找這汐女廟所為何事？”
“你……不是汐女……”
不等我把祖父的名諱說出來，那女人已惶恐地說出了這三個字。
二傻子這一提，那女人的神情更加凝重了起來，防備地在我身上一陣掃量以後，又開口道：“你們上山的啟事我已經聽二傻子說過了一遍，方纔我趁便查抄了你的行囊，內裡裝著各種法器，你是個方士？莫非也是為了這傳說中山裡的寶藏而來？”
“你固然用心打扮得和汐女一樣，也很標緻，但是你的臉型，你的五官，乃至於你身上披收回的氣質，都和她分歧……”
“我的爺爺在我眼裡，隻不過是個遊手好閒的老地痞，但在彆人眼中，倒是至今威名顯赫的閣皂山驅魔人，他的名字叫……”
“她不是甚麼女神，更不是汐女……她是小我……”
我一聲驚問，二傻子也在中間連連點著頭說：“冇錯冇錯，大師，她就是廟裡供著的神仙汐女，上回我跑到山上來，就是她把我給救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