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根就冇有一點眉目……

“啊?”

老四見狀一聲暗歎,皺眉之間頓時又掄手臂朝牆壁再次甩去,胳膊上的血再度被掄得朝牆上一陣飛濺,而這一次,順著老四胳膊甩出去的血水竟有一部分正中擺在桌上的試管開口處,血飛濺在試管口上,順著試管就滑了出來……

我循著聲音扭頭看去,就見黎檬正翹著二郎腿坐在角落裡的春秋椅上朝我嘲笑,身邊坐著的其他十多名天行者的目光,也都齊刷刷地朝著我會聚了過來……

這體例固然莽撞,但確切也不怪老四,他一點術法都冇有學過,要過這關,除了冒死以外,恐怕再無體例……

我問道:“此次考覈,是不是規定非要利用術法不成?如果不利用術法的話,就不能通關?”

可就在這絕望關頭,我腦海中卻俄然靈光一閃,想起了考覈之前,慧音所說的一番話來——

這一關考覈我完整就不曉得本身該如何通過……

聽到黎檬這話,我點了點頭,但現在說甚麼都已經無濟於事了……

正因這一法則,其他考生們才絞儘腦汁地使出各種看家本領……

聽到老四的鼓勵,我也頓時信心實足,目睹尚未通過考覈的已經冇幾名考生了,因而也不敢再閒著,從速搖著輪椅來到了白線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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