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我一聲長歎,轉頭朝著老四抱怨道:“四哥,你倒是想想體例啊,咱倆這可都倒數了!如果再不想體例的話……”
我驚得一愣,再看秀秀,已朝我擺了擺手,回身邊走邊頭也不回地說:“我先不跟你廢話了,你不焦急,我可得先上樓體檢去了……等你喲……”
也不知易寧從哪兒搞來了一隻死鬆鼠,將鬆鼠擺在地上白線前以後就開端起壇作法,冇一會兒的工夫那鬆鼠竟又活了過來,蹭蹭蹭幾下就竄上桌子,兩隻前爪抱著一支試管,竟直接送到了易寧的手裡,隨後又往地上一躺,一命嗚呼……
直到張援朝和雪嬌兒都順利通過了考覈以後,目睹還未通過的考生已所剩無幾,庚辰這才懶洋洋地站了起來,拎著鳥籠子走到了白線前……
若說三女人的驅鬼之術已經夠邪門的了,那麼易寧這術法不但邪門,並且極其詭異殘暴,一時候,倒是更讓四周的其他考生們忍不住鄙夷了起來……
“那……那隻鳥……那隻鳥是……”
三女人分開以後冇多久,易寧也已通過了考覈,所使體例與三女人大同小異,也是請來身上的鬼仙幫手,將試管從劈麵的桌子上取了來,隻不過體例上多有分歧,三女人是以黑布罩頭為光天化日之下呈現的鬼仙避開三光,而易寧所用的體例,明顯要比三女人邪門很多,竟是操縱借屍還魂的體例……
“行,等吧,你有的等了……”
“你的馬鞭哪有這麼長?”我一聲驚問。
這反倒是讓我驚得一頭霧水,心說五雷道長這是甚麼意義?莫非他和劉大洋之間另有甚麼奧妙需求能夠瞞著我?又或是,不但是我,那奧妙不答應任何外人曉得……
見秀秀笑得輕鬆對勁,我問她道:“彆光說我,你呢?你如何也這麼落拓?該不會你連這場也不消考,又直接內定通關了吧?”
我正百思不解時,李秀秀已朝我笑嗬嗬走了過來,笑了笑說:“小六子,你如何還不脫手?大部分考生可都已經上樓去做其他體檢項目了……”
我一聲感喟,還是心急如焚、腦中一片空缺,隻能盯著劈麵桌子上越來越少的試管憂愁……
“我不焦急,這類小考覈的確不費吹灰之力。”
我才話說一半,卻已盯著立在身後的老四驀地驚住,內心刹時‘格登’一聲,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就見老子左臂向前伸直,袖管已捲到了手肘上方,此時正右手抄著一把菜刀,用菜刀挑開掌心的肉皮以後,攥著刀順掌心向上劃開,一向從掌心劃向臂彎,在小臂上留下了一道苗條地血痕,血刹時從傷口裡溢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