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老四話說到這兒,我昂首往那磨盤上一看,果不其然,磨盤上,刻著一串電話號以及天誅府的標記,電話號每個數字都有一巴掌大,標記刻得比巴掌更大,就跟恐怕彆人看不見似的……
我心說不問也曉得,必定是在指責我和老四返來得問,怕遲誤了他們的考覈時候……
見我唉聲告饒,兩個女人這才停下了腳步,小霏轉過身來,又朝我一臉壞笑隧道:“你誇誇我們,把我們姐兒倆誇美了我們就幫你拔掉那旗……”
有個二十來分鐘,我倆才終究搭著磨盤迴到了那衚衕裡,一看錶,十點半早就過了,而陳國生、小蘇、小霏以及三女人更早就已經在衚衕裡等候了,一個個陰沉著臉都坐在衚衕裡不出聲,乃至連之前停在小飯店門口的兩輛車,也都已經被陳國生開到了衚衕裡來。
聽我話一出口,氣得老四直瞪眼,又喘著粗氣說道:“周遭幾條街老子恨不得都繞了一遍,哪兒他孃的另有甚麼標記?轉來轉去,成果在一家豆腐坊門口瞥見了這塊人家扔在門口的破破盤,我往上一看,磨盤上竟刻著天誅府的標記和電話號,我去他大爺的吧,這不誠懇坑我嗎?”
我一聲驚問,隻聽三女人又鎮靜答道:“小徒弟她……小徒弟她被人攻擊了……”
“那,那你不找標記了?”
聽到我這話,老四一愣,忙問:“小六子,你這啥意義啊?你該不會是要搶我的吧?”
“這倒是個彆例……”
見我都這麼說了,因而老四也冇多說,把在肩膀上扛了大半天的磨盤往下一放,我倆一人一邊抬著就朝之前和白薇商定的那條調集衚衕走去。
一聽這話我哪兒還顧得上搬磨盤,把磨盤往地上一扔從速朝三女人跑了疇昔,朝著三女人驚聲問道:“如何回事?白薇現在在哪兒?”
這類時候,我可冇工夫管甚麼莊嚴不莊嚴的,一時候,恨不得把本身一輩子曉得的統統誇人的話全都說了一遍,對著兩人‘劈裡啪啦’就是一陣連誇帶捧,把兩人誇得捂著嘴直笑,這如果長著翅膀,估計早就飛起來了。
兩個女人見狀,被逗得哈哈大笑,小霏從速擺擺手道:“師父,這你可就怪不著我們了,是它本身解開的……”
一聽這話,我歎了口氣道:“四哥你就滿足吧,估計這塊磨盤很多來插手考覈的人都瞥見了,就是因為太重帶不走,這才一向留到現在讓你撿了漏兒,你好歹還能撿漏,我呢?我到現在還甚麼都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