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既然這石獅子賦性不壞,那李秀秀那些丈夫又是如何回事?莫非不是它害死的?”
“不,就是它害死的。”白薇答道:“它賦性固然不壞,可也得看對誰,我之前不是用心問過,這李秀秀宿世與佛有緣,進廟就掉眼淚,石獅子敬她,以是一起相隨保著她,但邪靈終歸是邪靈,它必定受不了李秀秀被彆的男人碰,以是凡是跟李秀秀結成姻緣的人,最後都被它給害死了……”
聽老村長說完,白薇冷冷一笑說:“你脫手還真豪闊,想必當時你們籌了很多款吧,文物你都敢買?”
白薇笑了笑,答道:“這類東西,不信能夠,但不能不敬,想必阿誰大老闆最後了局挺慘的吧?”
“甚麼體例?”
固然也曉得大半夜拍門冇規矩,可現在也顧不上這些了,我就直接帶著人去了他家,把事情說完後,那老村長當時就嚇得神采煞白,從速穿好衣服就跟著我們上了山。
一時候,大師全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以後,統統人的目光都朝著立在中間的和尚集合了疇昔,嚇得和尚連唸了幾句‘阿彌陀佛’,難堪地說:“我倒是想嚐嚐,可我這身份,這年齡……分歧適吧?”
我點了點頭,因而就帶著幾個村民下了山,一番聞訊後還真找到了十多年前阿誰老村長,是個早就卸了任的白叟,現在在家裡種地。
老村長一聽,苦苦一笑說:“小徒弟您有所不知,我當時也是鬼迷了心竅了,覺得……覺得是撿了個大便宜……”
見白薇逗得一個勁兒的笑,我冇好氣地瞪著眼說:“這類事你彆找我,我可幫不了你,你找楊左生……”
“哦?這話如何講?”
聽我一說,嚇得楊左生連連擺手說:“不可不可,我但是修道的人,這輩子就冇籌算過要感染塵凡,要不找孫二虎問問,我看他對李秀秀挺成心機的……”
聽到這裡白薇問:“當時他說的那廟,恐怕現在已經不在了吧?並且石獅子搬出來時,廟裡必定有甚麼橫禍,對不對?”
老村長難堪地說:“那彷彿是我們把這對獅子買返來之前不久的事,它們曾在另一個賣主手裡,是個開鋼廠的大老闆,有的是錢,就把這對石獅子高價買去給工廠看大門,可這個大老闆平時特彆狂,特彆喝醉酒後天不怕地不怕,有一回喝多了回廠裡時,一到門口就瞥見石獅子裡那隻踩著繡球的公獅子,眼睛瞪得老邁,就跟一向瞪著他看似的,把他嚇了一跳。厥後他就氣急了,走疇昔就朝著石獅子拳打腳踢耍酒瘋,還往獅子腦袋上尿尿,問它‘服不平’,小徒弟你說這不是冇事謀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