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猖獗……”皇後滿麵飛霞,喘氣的空地裡雙唇吐出幾個字來,卻軟軟糯糯毫無威懾力,反倒嬌嗔誘人。
蔡婉芸怕皇後著涼,早就備好熱水,冇想到被桑枝給用了。共浴天然是美事,可惜桑枝冇那麼大膽,萬一出點不測,可就了不得。因而蔡婉芸就在另一個房間一樣給桑枝備好熱水,皮笑肉不笑地盯了她幾眼。
桑枝人在承乾宮,心卻已經飛到坤寧宮去了。夏天到了,電閃雷鳴,暴雨暴風,彷彿是即將到來的明天的前兆。她呆呆地望著劈裡啪啦地暴雨,卻滿心柔嫩。她的素勒呀,是不怕雷的。彆看素勒瞧著嬌嬌弱弱,實際上膽量很大。她偶然候會因為閃電而瑟縮,素勒就忍不住對勁地抱住她,固然一句話不說,卻彷彿宣誓要庇護她普通。
皇後頃刻滿麵羞紅,低不成聞地說,“嗯。”
“……”桑枝很迷惑。
柔嫩的唇吻遍她滿身,所到之處均能引發一片緋紅。雙手遊走著,愛撫著,畢竟還是謹慎翼翼而又勢不成擋地進了那濕熱處。
“嗯?”桑枝轉頭,望向病榻上衰弱的董鄂妃,不甚瞭然地答,“打雷嗎?隻要不是在內裡,也冇甚麼可駭的。娘娘,您怕?”
董鄂妃抿抿唇,似是想問甚麼,卻畢竟隻是對她笑笑。
一夜風雨未歇。
床簾被放下來,氣候殘虐也冇擋住臥榻上斷斷續續傳來的吟哦嚶嚀,竟不知何時睡去。
桑枝心都化了,愈發垂憐地親吻她,從額頭到鼻尖,從臉頰到耳邊,她喃喃道,“素勒,我怎捨得欺負你……我愛你啊……信賴我,彆怕……”
現在桑枝也算是有些財帛了。畢竟跟在如許的主子身邊,想窮也窮不起來。她左思右想,俄然靈光一閃,就跟董鄂妃告彆特地跑去找蘭秀。現在蘭秀在辛者庫管事,常常和東西長房打仗,能從內裡買返來很多好東西。
桑枝猛地一驚,笑容就有些生硬。緩了緩神采,桑枝溫聲道,“天然,全部紫禁城都該下暴雨了。”
暴雨擾亂的不止是永壽宮。
“桑枝……”皇後聲音發顫,喘氣不定地摟住了桑枝脖子委曲地私語,“……不準欺負我……”
“我感覺本身已經病了。”桑枝感喟一聲。
返來時,大雨未歇,夜幕已低垂。
董鄂妃笑著搖點頭,“本宮問的可不是這個。”
皇後一頓,皺眉問,“那裡不舒暢?彆是傳染風寒。”說著就去探桑枝額頭。
“……嗯……不準……欺負我……啊……”素勒從不曉得,本來魚水之歡是這等讓人慾生欲死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