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民們勸了一番,見阿九也不聽,怕惹上是非,都搖點頭散去了。但他們也冇走遠,都遠遠地看著熱烈,有的人偷偷打電話,阿九曉得他們在通風報信,但也冇理睬,給金大叔倒了滿杯,倆人仰脖乾了一杯。
阿九身上的替命紋,比甚麼紋身都唬人,這下不但金大叔看呆了,圍觀的漁民也都呆了,李誌勇幾個正吃著飯,差點冇噎死,公然冇猜錯,這小我必定是殺人犯跑路的!
茲噶――
阿九看了看金大叔,笑道:“大叔,我給你惹這麼大禍,你不活力啊?”
說著金大叔看了看被吊起來的四小我,不忍道:“九啊,太陽這麼大,彆吊著他們了還是,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
打趣開得有些過火了,阿九看著金大叔嘻嘻笑,但內心倒是非常打動。不管如何說,金大叔這一家,始終對他都是冇有一點壞心眼,在現在如許的社會,非親非故,這就已經很不輕易了。
金大叔歎惋得直拍大腿,俄然像是做了甚麼決定似的,咬了咬牙,道:“你快點吃,我帶你去取點錢,你從速走,等會差人來了,你就費事了。”
金大叔無法看了他一眼,道:“活力能如何著,人你都打了,報歉還來得及麼?算了,我也想通了,我就不該想著甚麼年青時候胡想啊這些冇用的,老誠懇實回鄉村買個屋子過日子纔是端莊,再說我們固然是小老百姓,也不能一向憋著氣啊,你乾得好,大叔如果在你這個年紀,也窩不了這個火,等會他們的人來了,咱就報警,然後我把漁船賣了,好過這麼苦捱著、”
SUV在船埠前停下了,前麵跟著的三輛麪包車也停了下來,兩邊車門拉開,呼喇啦每輛車高低來八個手持鐵管的打手,三十來小我的壓迫感還是很足的,金大叔的臉上頓時就冇赤色了,看這架式,就算報警,也少不了一頓毒打了。李誌勇四個也暴露了懼意,眼睛高低擺佈的瞄,看模樣是籌算跳海逃竄了。隻要阿九,還渾然不覺,還拎著一個雞腿在啃呢。
“你看你如何還不信呢?”阿九說著,把衣服一扯,光著膀子:“你看我身上這紋身,霸氣不?”
正感喟著,俄然人們感受有點不對勁了,按平常看到的模樣,這會兒應當已經衝上去了,如何仁川派這些人冇人上前啊?
金大叔一臉不信:“彆鬨……”
船埠上,支起了一個架子。漁頭和他的三個小弟,被很恥辱地捆綁了起來,正要往這個架子吊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