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傳聞上麵為了救濟我們美人溝的老百姓,一次性撥了十幾萬扶貧救濟款,但是你巧立項目,構造算儘,把這些錢都給弄走了。現在東窗事發,你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你已經冇有這個才氣化解,並且王金鳳的老爸也將近死了。你不要說你把貪汙的扶貧款給我買了樓房,你這是嫁禍於我。我跟了你將近半年,你美其名曰給我買了樓房,但是你一出事,就把統統罪惡全推到了我的頭上。從你與華天成毀約的那天起,我就對你有了防備。
“二丫,兩小時前阿誰電話不是我給你打的,是我老婆打給你的,她一向冇有說話,是你說話不謹慎,讓她發明瞭馬腳。她現在逼著我來讓你把屋子賣掉,把我貪汙的扶貧款給交上去。你讓我如何辦,如果我不遵循她說的做,她就會殺了我,會讓我淨身出戶的。你就行行好把這屋子賣了吧?便宜點都冇有乾係,隻要我劉大拿能過了這個關,你讓我當牛做馬都能夠。我實在是冇有體例了,纔來求你的。我給你叩首了,你就救救我吧!”
二丫在西京市的樓房裡養了三個月多,已經養得白白胖胖,身上穿的也很洋氣,跟城裡的女人也不相高低。她冷冷地看著劉大拿搖了點頭,嘲笑道:“虧你還是個男人,連個一米五五的女人你都搞不定。你還想來搞定我?真是好笑,你憑啥把我名下的屋子賣出去,我腦筋有病呀?我即就是不在這裡住了,我也會把這裡的屋子,每月一千多塊錢租出去,租期一年。我還靠這個房錢過日子呢。想讓我把屋子賣了,門都冇有。
“大拿,你這是如何啦?”二丫很驚奇地看著他問道。
二丫不問還好,這一問劉大拿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河水,嘩啦啦地往下賤,哭得稀裡嘩啦。二丫看著蹲在地上抽泣的劉大拿搖了點頭,心想,曾經的劉大拿還像個男人漢,但是明天如何會落魄成瞭如許?二丫最看不起窩窩囊囊的男人。她的男人秦憨子已經讓她看夠了窩囊男人的醜惡嘴臉,現在劉大拿碰到難事,不是想體例處理,而是像女人一樣抽泣。
歸去吧,我這裡一點籌議的餘地都冇有。如果你有本領,到廚房拿一把菜刀將我砍死,然後把我的屋子賣了。不然你就休想,我二丫跟你也快半年了,這是我應得的。我說過,你要多享一份福分,你就要多蒙受一份罪。現在明白啥意義了吧?老天是公允的,多吃多占的人,遲早都會遭到報應。現在就是你的報應到了,如果你本身能過了這個砍,你好好活著;如果你過不了這個砍,我給你指條路,那就是我們美人溝前麵的仙女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