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成東!這是我的餐廳,你站在我的餐廳門口,你憑甚麼讓我滾?是我讓你滾纔對!”
“楊芬!這個時候,你還來惹我,你這是本身找打!”汪成東厲聲喝道,“冇你的事,給我閃!”
“冇錯,你瞭解得很對!”汪成東點點頭,“你殘殺了章氏兄弟,打了東盟的臉,這麼重的一筆血債,能不算清麼?隻要你能把這筆血債清了,我包管,東盟和你不會再有半點糾葛!”
劉振跟他磨嘰了兩句,都捱了他一個耳光,以是杜金山罵的“孬種”二字,直接令汪成東大腦都氣得短路了,隻能以“找死”二字迴應。
汪成東恨恨地罵了一聲,道,“我現在就跟你劃下道來兒!你殘殺我東盟的章氏兄弟在前,剛纔又虐我的保鑣亞力山大在後,這兩把子賬不算清,你是彆想分開這地兒!”
汪成東大聲說道,“如果還清了章氏兄弟的血債,你還冇死,那我算你短長,亞力山大的這點小恩仇,就這麼勾了!”
“杜金山,你……找死!”
“你這道兒是如何劃的,說吧。”杜金山沉聲道。
在偌大的東三省,汪成東憑著在東盟中的職位,隻要他對彆人生機的說法,哪有甚麼人敢違逆他的意義?
杜金山曉得,像東盟這類龐然大物,就算喪失得起章氏兄弟這類新晉人才,也丟不起他們倆被殺的麵子,以是,不管章氏兄弟是好是壞,該不該死,隻要他們被人殺了,那對方就算是欠下了東盟的血債。
“好!那左尊人和右尊人,人在哪?”
大眾的心機實在很簡樸。
楊芬也不顧鼻血還在長流,指著汪成東的臉喝斥道。
“那我如果接不住甚麼左尊人和右尊人的六招,我就會死在他們手上?”杜金山問道。
這時候,楊芬非常驚怒地喝問著,大步走到了汪成東的麵前,“表哥……我呸!我還叫你甚麼表哥!汪成東,你可真夠黑的啊,你對我這表妹也下黑手……”
汪成東一雙瞋目死死地盯著杜金山,神采扭曲地說出這句話,夾著雪茄的手都顫栗了起來。
此時,杜金山悄悄拉了拉楊芬,一邊說著,向中間的劉振使了個眼色,讓他從速把情感失控的楊芬帶走,免得汪成東一怒之下,真的把她擊殺了,那可就真是悲劇了。
隔著幾步遠,杜金山指著汪成東的鼻子,說出“孬種”二字,幾近是把這兩個字貼在了他的臉上。
“嗬嗬,人必定不在這裡,你跟我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