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龍吟的名字,杜金山嘲笑著點點頭,這一點也不料外。
柳龍吟內心震顫著,要能虐死牛插和章氏兄弟,連本身這第五重鐵骨境的氣力都不易辦到,杜金山莫非是踏入內氣境的妙手?
柳龍吟剛回過甚,迎向他的便是閃電般的一記耳光,以及杜英勇那殺伐判定的神采。
就在這時,不遠處的柳龍吟實在忍不住了,他健步如飛地趕了過來,嘴上還說得冠冕堂皇。
杜英勇的脫手快如閃電,這一記耳光狠狠打在柳龍吟的臉龐上,竟打得他麵前一黑,向側方趔趄了兩步,幾乎跌倒在地。
不慫,夠膽,有底氣,殺伐判定,武力深藏不露,背景又深不成測,杜金山給這些武者們的感受,讓他們不自發地就成為了杜金山的粉絲。而柳龍吟的臉孔,就顯得非常可愛欠辦了。
“是非自有公斷!告彆!”
“屁話!牛插和章氏兄弟,對我大要上客氣的很,你如何曉得他們內心如何看我?冇傳聞過口蜜腹劍,笑裡藏刀這倆詞麼?他們三個大要和藹,實在都是笑麵虎!”
一旁還在地上打滾的章狂,被柳龍吟氣得五臟六腑間氣血翻湧,就在心中十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之時,他大呼一聲,直接斷氣。
“甚麼?杜金山,牛插和章氏兄弟與你產生了牴觸,這明顯是你的小我啟事,誰說是我教唆他們找你費事的?誰說的?”
“李長老,冇有。”杜英勇搖點頭,“我打的是教唆彆人傷害我兒子的人,可冇打柳龍吟啊。”
啪!
“看,章狂被活生機死了!”
剛纔對陣牛插、章浪和章狂的這三場戰役,杜金山已經在這些武者心中建立了非常光鮮的形象。
“這柳龍吟身為百人拔劍齋的東道主,如何搞出這類卑鄙之舉?眼下牛插和章氏兄弟的死,他這位主使可要擔起七八成的罪惡!”
杜金山衝著柳龍吟冷冷一笑,大聲道,“諸位武道朋友也都聽到了,是柳龍吟教唆了牛插和章氏兄弟來對於我,這一點大師都稀有吧?”
“杜金山!你這狂徒在乾甚麼!章狂是東盟的堂主,遠道而來給齋主祝壽,你竟敢當眾欺侮高朋?真是冇法無天,豈有此理!”
“冇錯,我們是親眼所見,親耳所聽!”
“是啊,柳龍吟動動嘴就能讓章狂去見鬼,他這份功力,可比杜金山更短長啊。”
此時,那位一看到杜金山身軀挪動時產生淡淡殘影就會臉紅的年青女武者,竟第一個向柳龍吟表示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