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每天被人淩辱,到有人能夠供他們淩辱,這個竄改對他們而言,豈不是即是一個更加儘忠學院的催化劑?
如果想要抓住這個龐大的好處,也就要扛下這個龐大的風險,這是不成順從的前提。
而至於這些獵物,本來就是抓來供他們取樂的,天然是想殺就殺,簡樸得很。
同時遞給杜金山,道:“你們二人看看,這就是文書,另有出院信令。拿著這兩枚出院信令,以及我為你二人寫的保舉信,你二人便能夠直接進入帝國粹院了。”杜金山將這金箔文書翻開了,隻見內裡寫著的,的確是讓東麟學院院長保舉兩名優良的弟子給帝國粹院。落款處,還加有帝國軍事處的印章。
杜金山和東方雋臣剛聽到這個動靜的時候,的確冇考慮這麼多。他們隻是感覺非常欣喜。感覺如果是這個互換的話,那就冇甚麼可還價還價的,能夠,他們情願共同!
說完,他便去書廚上的一個小瞎子裡,拿出了一張文書,讓兩個令牌。
風院長道:“天然有。”
很快,院長的那兩位得力弟子,就會折返返來,將趙福生毀屍滅跡。然後再栽一個懼罪叛逃的罪名給趙福生,讓他即便做了鬼,也冇法洗清本身身上的委曲。
他並冇有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這倒是讓杜金山挺不測的。
。
但,下一秒鐘,杜金山便認識到事情冇那麼簡樸。
杜金山笑道:“院長是想要藉著帝國粹院之手,撤除我二人滅口吧?實在院長早就看不慣我了,是不是?”
“嗬嗬”,杜金山笑道:“我冇有和院長你對著乾,我隻是在說實際環境。至於該如何措置,還是要看院長你本身的意義。”
“歸正機遇已經擺在你麵前了,就看你要不要”,風院長道:“帝國粹院誹謗害很多,這我不否定。但機遇也很多,就看你們如何操縱。前提給你,就是我的誠意。”
帝國粹院為甚麼開端麵向州府招生,每個州府招兩人?為的,就是給這些久在帝國粹院中墊底,因找不到信心而對學院多有不滿的門生們,找一些打發時候的獵物啊!比方說,一個在勢坤境一段一階的修士,在帝國粹院,那必定是最後一名。但如果學院裡俄然來了一些結丹期、乃至於保持丹期都冇到的一群人呢?他們就不是最弱的了
來到院長私宅的書房,風院長開門見山:“本日之事,你二人不要張揚。”杜金山笑道:“院長心疼兩位愛徒,我們天然不肯意違逆了院長的意義。隻不過……畢竟是目睹為實的東西,就算我們二人閉嘴,隻怕也會從眼睛內裡透暴露來。不然,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