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是三分多鐘後,蛐蛐的喉嚨裡也冇有聲音了,當岩蟒收回毛巾的時候,他的脖子還保持著文雅的45度角,那瞪得很大的一雙眼睛,也是充滿了怨念。
草鞋底的腦袋還是泡在缸裡,腰部都搭在了缸沿上,像一隻掛在缸上的大蝦米。
這話一說完,岩蟒順手抄起桌子旁的一條舊毛巾,站到蛐蛐身後,敏捷套到蛐蛐的脖子裡,然後雙手發力,用力絞擰。
“有些人對兄弟們動手,不是開槍打死,就是亂刀捅死,乃至是把人碎屍萬段,這麼殘暴的事,我岩蟒做不來!放心,我會給你們一個全屍的,你們一起走好,可不要有甚麼怨念,真有怨念,那就找汪成東吧,彆找我。”
“啊啊!”
此時的耗子和蛐蛐,都像那熱鍋上的螞蟻,兩人同時看著岩蟒,都用眼神向他表示,請岩蟒先送對方上路。
在這時候,耗子和蛐蛐還是抱有幸運之念,內心就盼著岩蟒處理對方的時候,本身遲延一下,或許“隨你搞”的藥效就消弭了,到時候和岩蟒奮力一戰,或許便能夠死裡逃生。
這毛巾,就像一條索命的絞索,絞得蛐蛐的脖子都昂了起來。
岩蟒像是大夢初醒普通,關掉了手機的錄製按鈕後,又從聯絡人中找到小蛇的名字,將號碼撥了疇昔。
“唔……唔唔!”
耗子的口鼻中,收回要堵塞的那種掙紮聲,而他的雙手雙腳,一樣也是轉動不得,隻要他那扭曲的神采,證明著現在的他是何其的痛苦。
半分鐘。
這咕嚕聲響,在耗子等三人聽來,的確就是敲給本身聽的喪鐘。
“耗子,蛐蛐,接下來輪到你倆了,誰先呢?不管誰先誰後,也就是遲早一兩分鐘的事,你倆這路是必然要上的。”
或許是強電流的傷害太猛了,在甲由接受電擊的後兩秒裡,他竟收回了啊啊的慘叫聲,同時滿身被電得縮作一團,頭髮根根炸起,身軀表麵卻如同肥大的猴子一樣瑟縮著,臉都被電得黑了。
“好了,都處理了!這才十幾分鐘,真快啊!”
那些常日裡看起來的確就是五好先生的好老公,俄然一念之差,擊殺老婆,念殺一起後就收不住心了,接著又殺死後代,隨後跳樓他殺。
岩蟒這麼說著,俄然一把掐住草鞋底的脖子,將他拖到門後的大水缸旁,狂暴地把他的全部腦袋按進水裡。
岩蟒這麼說著,僵坐在沙發上的耗子這四人,早已經嚇得盜汗直流,四人同時看著岩蟒,臉上都暴露深深的要求之色,畢竟怕死是人的本性,地痞並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