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神看到這一幕,正要脫手。
他滿臉嘲笑,俄然大手一揮,頓時一道道銀光綻放,如萬箭齊發,敏捷朝著虛空中的金色巨幕襲去。
“神主方纔拜彆,就有強者來襲?”
“另有鐵神!”
“額……”
……
“黃金穀在那裡?”
“你們哪路毛神,膽敢擅闖黃金穀,怕不是找死?”數個身影衝了出來,皆是神光浩大,氣勢驚人。
在其身後,流神和匠神也隨之而出。
他現在要麼不睬會金神,歸正金神去中心海疆必定是自找苦吃,到時候要麼隕落,要麼臣服,再無第二條路。
“就在這裡了!”
那神祇神采一愣,忙道:“這位神主恕罪,我家神主受接神庭法旨,已經去了神庭,不在黃金穀中。”
是金神並不將本身這進犯放在眼裡,還是金神不在黃金穀內?
那道道劍光直接被大亂,嘩啦啦的相互碰撞泯冇,眨眼間化為一片虛無。
堂堂神尊,活的這般憋屈,不該見怪任何人,隻能怪本身太聽話,太無能,該死罷了。
這是甚麼,是奴性!
可哪怕是如許,他也能想到,一旦神庭下達旨意,金神還是會奮不顧身的為神庭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