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邁,你不要打動!”
呂清雪平複了一下神采,正要說話。
傷者大伯神采一變,叫了起來:“如何,剛纔我們說的不對嗎?”
“如何,你還敢跟我脫手?”
就在這二人說話間,葉少川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不但看到了趾高氣昂的二人和其他義憤填膺的家眷,還看到了站在不遠處穿戴白大褂,看好戲的陌生男人,心中一陣不爽。
“呂姐,是如許的,他們……”鄭聰明正要解釋。
“你乾甚麼?”
傷員大伯聽到這話,頓時愣住了,看著葉少川,心中既是氣憤,又是驚奇,大呼道:“你說甚麼,讓我出去?你覺得你是誰,你有甚麼資格讓我出去,我費錢看病,莫非還不能出去?”
家眷和呂清雪等人都在說話,前者是怕這一脫手事情鬨大了,後者則是怕葉少川被欺負。
“老公,彆聽他的,咱犯不上跟他普通見地。”
葉少川笑了,瞥了他一眼,問道:“我看你是腦筋有病吧?”
呂清雪一聽,神采有點不太好了,但還是美目一閃,朝鄭聰明看了一眼,道:“小聰,你說!”
見男大夫不說話,也不懂,葉少川眉頭挑了挑,直接道。
對這白大褂男人不爽,更對傷者家眷不爽。
“大夫,我孫子現在如何樣了?”
就在統統人都將目光集合到葉少川與傷員大伯身上的時候,那邊一隻看好戲的二院男大夫俄然開口了:“我說,你們在打起來之前,能不能奉告我傷者還去不去我們二院了?”
“你費錢看病?”
本來他還很活力,感覺葉少川裝逼,但一聽到市一院和鄒長春的名字,他頓時就有些摸不準葉少川的秘聞了,不曉得他是真牛逼,還是裝逼。他們市二院是大病院不假,但在本地卻遠不能跟市一院比擬,不管是醫療設備,還是醫務職員的程度都差很多。至於鄒長春,那就更彆說了,市一院的院長,哪怕是他們二院的院長在人家麵前都要低上一頭呢。
傷員大伯氣的臉都青了,眼中彷彿能噴出火來,抬手就要打來。
我們累死累活的在手術室救人,你們卻在這裡羅裡吧嗦,跟我們說要去二院,甚麼意義,之前也不曉得是誰求我救人,現在如何不提了,反而還嫌我們診所小,有本領你之前不來呀?
“你甚麼意義?”
“你覺得我不敢?”
呂清雪怕葉少川被打,厲喝一聲。
“白叟家,你……”
這連續串的話,讓男大夫直接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