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有肉,也有老鼠藥。江小白切了一塊拳頭大小的豬肉下來,然後在肉裡塞了老鼠藥。他帶著這塊肉來到劉長河家的門外,翻上牆頭,將那塊肉丟到了大狼狗的鼻子前麵。
“你真是瘋子,大半夜叫我過來就是乾這事。幸虧洪禮這幾天都冇返來,要不然我可出不來。”
李紅梅捂著半邊臉,底子不敢用正眼看著劉長河,混亂的髮絲諱飾住了她痛恨的目光。如果不是礙於劉長河的強權,她底子不想與這個大她將近二十歲的男人有任何的乾係。委身於劉長河,美滿是逼不得已而為之。
李紅梅穿好衣服,開端幫劉長河清算衣服。
說劉長河把握著南灣村的生殺奪予大權有些誇大,但他的確有才氣擺佈南灣村一個家庭的運氣。就拿李紅梅來講,如果不是她用身子服侍劉長河,劉長河又豈會讓運營村裡的衛生室。
“報仇啊!”劉長河歎了口氣,“江小白那小子差點殺了我兒子,又、又……弄了我閨女,這血海深仇,你說我能不報嗎?我一日不報,一日就睡不安生。”
“很晚了,我先歸去了。”
“紅梅,你說我跟萬宏磊到底誰更短長?”
最讓江小白頭疼的就是劉長河家的那條惡犬,那條狼狗一叫喊,全部村莊都能聽到。江小白要想無聲無息地進入並且分開劉長河家,必須得先處理那條大狼狗。
“臭biao子!”
劉長河瞪起大眼,張口欲罵。李紅梅立馬就明白了這個“弄”字的含義,笑道:“劉長河,你這是該死,都是你造的孽,曉得不?叫你到處禍害大女人小媳婦,現在遭報應了吧。”
男人的悶哼聲跟著那撞擊的響聲變大而便粗,很快那女人便“咿咿呀呀”地開端告饒。
江小白看著二人分開村委會,比及二人走遠了,他纔來到門外。劉長河走的時候落了鎖,門被鎖了起來。這難不倒江小白,他從小就會偷雞摸狗,開個鎖對他而言更不是甚麼難事,隻見他從衣服的口袋裡摸出一根鐵絲,在鎖孔裡搗鼓了幾秒鐘,那鎖就奇異地被他翻開了。
“噢,難怪大半夜地把我叫來,本來是內心沉悶啊。咋地,還是因為江小白嗎?”李紅梅笑問道。
窗戶是開著的,從屋內飄出來了桌子震驚的聲音和rou體撞擊的“啪啪”聲,屋外牆根下的江小白聽著內裡那聲音,悄悄地摸出了手機,翻開了攝像形式,對準屋內的那香豔場麵拍攝起來。
李紅梅哀怨地歎了口氣,“誠懇人也有發瘋的時候,你可彆把人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