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晨眉頭舒展,還是一臉的利誘,道:“方纔你用的是落英劍法中的那一招?”
“如你所言,你師父的確是做的太偏疼了。對待門徒,應當一碗水端平纔是。”江小白道。
隻聽“當”地一聲,漫天劍花消逝,而韓晨手中的長劍已經被江小白給盪開,他還冇來得及回防,江小白的長劍已經抵住了他的喉嚨。
江小白道:“那是天然。”
“如何能夠?我會的那些,其他師兄弟哪個不會。”韓晨搖了點頭,“江小白,你小子本來是忽悠我。”
“江小白,你小子瘋啦!落英劍法我練了不曉得多少年了。你就會幾招,也敢跟我比試?”
“甚麼大考?考甚麼?”江小白問道。
又取來一把長劍,韓晨和江小白相對而立。
江小白道:“曉得甚麼叫化腐朽為奇異嗎?”
韓晨道:“你何時見到的玉陽子師伯?他分開五仙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候了,至今還未返來。”
江小白道:“韓晨,你如果能做好我的傳話筒,我能夠助你在此次大考當中嶄露頭角。拔得頭籌這話我不敢說,起碼能讓世人對你刮目相看。”
韓晨皺眉深思了半晌,搖了點頭。
韓晨還冇承諾,那背在背上的長劍一劍脫鞘而出,落在了江小白的手上。
“我就是個後孃養的。師父偏疼,他一共收了六個門徒,我是老五,對其他五個師兄弟,他都是傾囊相授,唯獨對我,就跟防賊似的,每次隻肯教我一點點。”
江小白道:“你想要脫穎而出?”
韓晨微微一笑,箭步上前,手腕急抖,用的恰是落英劍法中的“落英繽紛”。
江小白道:“不久之前吧,我和他還交過手。我和他打了個賭,你猜如何著?”
江小白道:“五仙觀七子,哪一名是你師父?”
這一招最能利誘人,虛中帶實,一旦讓敵手抓住機遇,便是致命的一招。
江小白麪前頓時便呈現了漫天的劍花,便如漫天飛花落英普通,令人目炫狼籍。
“當然了。”韓晨道:“可這話提及來簡樸,做起來就實在是太難了,天底下又有幾小我能做到?”
“哼,這不是廢話嘛!誰不想在大考上嶄露頭角,為師父爭光。”韓晨歎道:“隻可惜幾次大考,我都是墊底的阿誰。”
韓晨臉上的鎮靜之色冇有持續多久便又變得暗淡,道:“不成能的。我如果學了你的本領,一旦被師門的人看出來,我就隻能被擯除了。”
“不對,你的起手式當中彷彿異化了其他東西,和普通的起手式分歧。”韓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