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香蓮垂垂放棄了掙紮,兩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床單上。劉仁春眼看著就要實現多年的夙願了,哪知此時卻闖出去一個不速之客。
她一個孀婦本來就不輕易,還要拉扯一個腦袋有點題目的兒子,餬口就更加困難了。在這個村裡,她活得要比其他任何人都要謹慎謹慎,誰也不敢獲咎。
江小白支走了秦香蓮,對劉仁春道:“劉仁春,昨晚你拿著高板凳到屋後乾嗎?”
劉仁春指著江小白冷聲道:“哼,你小子竟然還敢來,我正想去找你呢,昨晚的事情你也有份,你也逃不掉。我奉告你,你和二愣子起碼得去蹲三五年大獄!”
秦香蓮正在倒水,不料劉仁春竟如此大膽,俄然從身後抱住了她,用他那鬍子拉碴滿口黃牙的臭嘴在她背後隔著衣服亂拱。
“小白,我們……”
秦香蓮掙紮起來,但她一個弱質女流怎比得上劉仁春有力量。劉仁春連拖帶拽把秦香蓮弄到了房裡,把她壓在了床上,氣喘如牛隧道:“香蓮,今兒你如果從了我,你家小浪的事情我就不究查了。如果不從,哼,我公安局裡有人,非叫你家小浪出來蹲個三年五載!”
江小白笑道:“劉仁春啊,在我麵前還裝甚麼裝。你彆覺得我不曉得,你拿著那麼高的板凳到屋後去是想偷看你兒子兒媳婦捅咕,對不對?”
劉仁春站在秦少鋒的身後,一雙老眼盯著秦香蓮腰上的白肉猛吞口水,恨不得立馬就趴上去啃上幾口。
“香蓮,你家二楞……咳,小浪可太不像話了啊!竟然跑去偷看我兒子兒媳婦洞房花燭!”
秦香蓮擔憂劉仁春真把二愣子給告了,她有把柄被劉仁春捏在手裡,隻能順著劉仁春的意義。她剛想說本身是誌願的,卻被江小白給打斷了。
見秦香蓮的神采都變了,劉仁春曉得本身的打單見效了。
“他叔,娃娃還小,不懂事,你就多擔待點。你這腦門上的傷也不算重啊,你去找大夫看看吧,醫藥費我給你報銷。”
“彆說了!”
“他叔……你彆恐嚇人好嗎?”
江小白也曉得劉仁春不好忽悠,單從剛纔拍攝的那張照片來看,秦香蓮並冇有在抵擋,說是你情我願,也合情公道。
孀婦不輕易,像秦香蓮如許的美豔孀婦更是不輕易。自從她男人身後,村裡的男人看她的眼神一個個都跟虎狼似的。秦香蓮並不傻,怎能不曉得那些男人的心機。
男人死了這麼些年,秦香蓮之以是冇讓村裡那些不樸重的男人得逞,全都是因為她謹慎辦事,向來冇有把柄和弊端落在誰的手裡。劉仁春以二愣子來威脅她,算是擊中了秦香蓮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