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士德說話都是官腔,不過就是這類官腔對萬宏磊這類人最有效。萬宏磊趕緊點頭,拍著胸脯包管:“請沈蜜斯和方秘書放心,這件事我必然好好措置,還江小白同道一個公道!”
“賴長清,你曉得這是如何回事嗎?”
萬宏磊說了一大堆,劉長河一向耷拉著腦袋,就像樹梢上被驕陽曬蔫的樹葉似的。
沈冰倩衝方士德使了個眼色,方士德微微點頭,表示他會心了。
江小白陰陽怪氣隧道:“村長,您不是要切我的老二嗎?如何跪下了呢?這是要改成跪舔嗎?呃……好噁心,我可不好這口啊。”
萬宏磊也是無法,劉長河是他的人,他也不想措置劉長河,可方士德帶著沈冰倩來了,這比沈榮福親臨還可駭。這事他如果不把辦標緻了,不辦得讓沈冰倩對勁,沈榮福就會清算他。
“得了吧你,讓你說句感謝就那麼難嗎?”沈冰倩歎了口氣,“你此人就是……死鴨子嘴硬!”
沈冰倩道:“江小白,你說我如果來遲一步,你現在是不是已經成了寺人啦?”
“沈蜜斯、方秘書,你們看這件事如許措置合適嗎?”萬宏磊滿臉堆笑地看著二人。
“你們先出去吧,我有些話要跟江小白暗裡聊聊。”
“劉長河啊,我真是看錯你了,你此人太無恥了,連死人你都不放過,你真是好本領啊!”
“劉長河,你生的好兒子啊!”萬宏磊故作痛心疾首狀,指著劉長河的鼻子數落他的不是。
“甚麼意義?”沈冰倩眉頭一擰,扭頭看動手裡仍然握著菜刀的劉長河,對萬宏磊道:“萬鎮長,這小我如何回事?他是屠夫嗎?總拿著刀乾甚麼!”
“哼,小爺就算是成了寺人,那也還是艸天艸地!”江小白的一張嘴向來都不饒人。
萬宏磊頓腳吼了一聲,劉長河趕緊把手裡的菜刀給扔了,然後搓動手跑了過來,對著沈冰倩和方士德點頭哈腰。
江小白點了點頭,道:“還行吧,我諒解他了。”
聽了江小白的鄙言鄙語,沈冰倩噁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劉長河恐怕萬宏磊當衆宣佈免了他的村長職位,“噗通”一聲,膝蓋著地,竟然給江小白跪下了。
劉長河深吸了一口氣,把統統怨氣都吞進了肚子裡。
萬宏磊忙道:“劉長河,你跟我們道甚麼歉啊?我看你啊,就是死性不改,看來村長的……”
劉長河被江小白當眾熱誠,麵子丟儘,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他把江小白給恨死了,內心閃過千萬種折磨江小白的體例,隻要讓他逮著機遇,他會讓江小白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