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曉得我弟弟為甚麼那麼喜好你了,因為你和他一樣,都是一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主。你想要殺我,可惜你再也冇有機遇了!”裂無痕狂笑著說道。
沉悶的雷響響徹了雲霄,大地動動,泥土飛揚,與嵩山主峰毗鄰的一個側峰,硬是被陸子明的暗金之力削去了一截兒。
“莫非你所說的偉業就是殺人嗎?”陸子明帶著滿腔氣憤詰責道。
“宗主謹慎!”當看到如海嘯般的內力,閃動著燦爛的金光,如同太陽從空中砸落般的襲向裂無痕,而裂無痕卻無動於衷,臉上的神采還是在轉換不定,彷彿底子就冇有看到陸子明這致命的一擊,絕殺宗群魔的心差點兒從嗓子眼兒裡蹦了出來,異口同聲的驚呼了起來。
裂無痕輕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站的越高的人,就越是不輕易被彆人瞭解,越是會遭到彆人的曲解,就越是感到……孤傲。我所處置的奇蹟有多麼巨大,像你們這些人是永久也不會明白的。”
風平浪靜後,裂無痕和陸子明相對而立,並冇有像群雄和群魔設想中的那樣倒地身亡。世人的確不敢信賴本身的眼睛,一個個都愣住了呼吸,呆呆的望著兩人。
正道群雄也認識到,陸子明這一擊是最後的機遇,一個個無不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屏住了呼吸。就如同一個個將全數身家全都押在了賭桌上的賭徒,盯著正在轉動不斷的骰子。那份專注,那種嚴峻,隻怕是他們一輩子也未曾經曆過的。
“殺人是完成我偉業的一個痛苦,但是卻不能製止的過程。陸子明,我弟弟用他本身的死來擾亂我的心神,給你締造了獨一一個能夠殺我的機遇,但是你卻冇有珍惜。真是遺憾!”裂無痕冷冷的望著陸子明道。
“哼!我剛纔放過你,是因為我不想讓我爺爺感到慚愧。但並不料味著,我會讓你活著。我要親手殺了你,還天下一個清平天下!”
“好可駭!”絕殺宗群魔無不顫栗顫抖,望著發飆的陸子明,心臟如同安裝了馬達,飛速的跳動個不斷。
“如果你不是我的仇敵,我真的很想將你培養成我的人。可惜啊,我百年以後,恐怕很難再找到一個像你如許的小子來擔當我的偉業了。”裂無痕不堪唏噓的道。
這一場道魔大戰,眼看著就要在此劃下句號,裂無痕將再也冇法風險人間,風雲卻在此時突變。陸子明的喉嚨中再一次收回了驚天的吼怒,澎湃的暗金之力,在陸子明的指引下,俄然竄改了方向,貼著裂無痕的身子錯了疇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