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在凝氣期時,便能重創金丹期的修士,現在修為已經金丹期,或許還真有能夠擊殺融神境強者。
中年男人看著陳伯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寒意,他咬了咬牙,卻始終冇有勇氣脫手。
但想再進一步,冇有強大的家屬做依仗,倒是千難萬難。
“甚麼人!”中年男人倏然一驚,藏好收納袋,滿臉防備的看向四周。
二人如果比武,他乃至擋不住對方一招。
不過,這也隻是他們的猜想罷了,無憑無據,一旦說出,那獲咎的可不是趙繡,而是全部趙家。
以凝氣期的氣力重創融神境強者,放眼天下,也是聞所未聞之事。
“那事我也傳聞了,趙家那姓陳的老頭氣血式微,氣力早不在金丹期了,何況趙家的私生子也不是重創他,隻是憑著一柄妖異的長劍,這才傷了那老頭。”
“陳老前輩公然是取信之人!”
“連脫手的勇氣都冇有,你這類人也配成為融神境修士?”
這些靈石對彆的融神境強者來講,確切不算甚麼,但對他來講,倒是晉升靈力的底子。
趙繡淡淡的說道,下一刻長劍出鞘,漫天煞氣囊括而來,無儘的鋒芒如同空中劃過的星芒!
可他背靠趙家這棵大樹,還真不懼這小小的散修。
趙繡徐行而出,他此時的打扮是個青年散修,眼神桀驁,那淩厲的殺氣讓中年男人也為之一驚。
真是不知死活,你一個金丹期的深更半夜跟著一個融神境強者,是誰給的勇氣?
他一甩手,一個收納袋飛了出去,中年男人大喜,一個縱身接了疇昔,翻開一看,頓時髦抖擻來。
趙府姓陳的那老頭,他也有些印象,此人修為達到融神境,不過這些年氣血式微,氣力能儲存在金丹前期就已經不錯了。
跟了好久,直到常陰府的護城河旁,隻見那邊站著一人,負手而立,一隻袖子空蕩蕩的漂泊在那。
中年男人嘴角浮起一絲笑意,收納袋中的靈石讓他衝動地的手都抖了起來。
也有一些自以為天賦的世家後輩暴露不屑之意,他們自視甚高,這段時候城內一向傳播趙繡的事,讓他們心中非常不滿。
趙繡目光一凜,壓抑內心無儘的殺意,目光冷酷的看了疇昔。
特彆是他這類靠著一人之力,在無數次惡戰中活了下來,硬生生殺到融神境的修為,可惜功法和傳承都是最差的那種。
不過就是一堆靈石罷了,此人竟能鎮靜成如許,散修公然上不了甚麼檯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