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安家高層更是因為此事,又重重嘉獎了他們,使得這群安家弟子非常對勁。
中間,尚政飛也是白眉皺起,非常不悅,他也大抵猜到事情的本相。對於安家的認知,立時極是討厭,單看安家這群弟子的所作所為,便可想而知,安家高層是甚麼本性。
熟諳戰天城的強者都清楚,那是【古穹塔】,是戰天城的一處禁地。
“如何能夠?”尚善飛撇嘴,“我壓根就冇見過他們,救下我的大哥哥比他們年青多了,也短長多了。”
“這是……”彭院首霍然起家,臉上有著難以置信之色。
這類顫抖,並不是來自空中,也不是來自虛空,而是來自四周八方,彷彿全部戰天城都在顫抖,
畢竟,一份白得的功績,後續多了這麼多的嘉獎,這等因而天上掉餡餅的事情。
不過,【古穹塔】會發光,倒是鮮少有人聽聞,很多戰天城的門人也很莫名,他們當然曉得【古穹塔】,倒是不曉得這座古塔會發光。
現在,尚善飛的這番話,則是讓這群安家弟子們明白,當夜在紫刹堂總壇,竟是產生瞭如許的事情。
安家的平台上,尚政飛與安家眾強者相談甚歡,乃至由安岩宗做主,讓安家年青一輩第一人安紹凱與尚善飛結為同性兄弟。
在場安家眾強者神采驟變,皆是丟臉之極,古塔綻放光輝,是在極之難度下,闖過【古穹塔】第七層以上,纔會呈現的異兆。
就算是麵前的安紹凱,尚善飛感覺也比那位大哥哥差很多,不明白為何安家年青一輩第一人會是安紹凱。
那一夜,紫刹堂總壇毀滅後,這群安家弟子返回戰天城,就打通了安家執事,領了下一份嘉獎。在他們看來,這是白得的功績,不領白不領。
“艾!彭院首,話不能如許說。”尚政飛倒是興趣很高,笑道:“趁著‘三宗大會’期間,善飛與紹凱這兩個孩子結為同性兄弟,纔是一段嘉話嘛!你就彆推讓了。”
這一次來戰天城,尚善飛的真正目標,就是想再見一見那位大哥哥。
戰天城會顫抖嗎?
“如何回事?”
至於此中,是否另有其他的盤曲,這群安家弟子不想去窮究,也不肯去窮究。畢竟,他們實則甚麼都冇做,本相如果暴光,他們的了局但是不太妙。
“彭院首,這是如何回事?那是【古穹塔】吧?這座古塔為何綻放光輝?”尚政飛這般扣問,身為絕都城的蓋世強者,他自是曉得這座古塔,那是戰天城弟子極首要的磨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