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返來持續查帳的。”看了神采慘白的弟弟一眼,杜思婧淡淡地問道:“傳聞你要把帳冊都拿走,為甚麼?”
在杜景天寬廣豪華的辦公室裡,之前在打磕睡的兩個管帳正麵帶難色地攔在杜思賢的身前,有些害怕地對他說道:“杜先生,您如許讓我們很難做啊!”
冇想到大姐一返來後。連兩個小管帳也敢和本身叫板了,又氣又急的杜思賢忍不住低吼道:“還不讓開?信不信我……”
“你們給我讓開!”陰沉著臉看著膽怯地攔在本身身前的兩個女人,杜思賢咬牙切齒地喝道:“你們是不是不想乾了?信不信我立即辭退你們?!”
聽到這個聲音,那兩個管帳天然是歡樂不已,而杜思賢則是麵色如土。貳內心很清楚,本身仗著杜家二少爺的身份恐嚇一下病院地事情職員還行,但現在本身那深得父親信賴的大姐來了,這事情可就冇那麼好處理了。
自從阿誰同父異母的姐姐回家後,杜思賢就一向很活力。身為杜家的宗子,他一向感覺本身纔有資格擔當家業地辦理權。但父親卻一向剛強地以為,隻要本身的大女兒纔有這個資格。為了向父親證明他的觀點是錯的,幾年來杜思賢一向兢兢業業地在病院事情。不但在醫術上獲抱病人的交口獎飾,並且在辦理方麵也垂垂嶄露頭角。
固然身為杜家的二少爺,但杜景天對後代的管束一貫很嚴格。以是杜思賢除了在病院的薪水外並冇有其他支出。但為了保持杜家二少爺地氣度,贍養部下的幾個地下黑拳手,另有那兩個千嬌百媚的小戀人,杜思賢的開消但是實在不小。以是他纔想趁這個機遇,為本身賺點私房錢。
“辛苦你了。弟弟。你去忙吧!”完整冇有和杜思賢客氣的意義,杜思婧立即下了逐客令。不過固然大要上一副冷竣的模樣。但杜思婧看著本身弟弟忿忿不高山離創辦公室後,忍不住在心中悄悄想道:“啟文,我如許做究竟是對還是錯?”<
這個動機剛在杜思賢的腦中閃過,杜思婧已經寒著俏臉走了出去。她本來就是個冰山美人,現在又是一副滿臉寒霜的模樣,對辦公室裡的三人實在有著幾分威懾力。不但那兩個管帳見了杜思婧立即沉默下來。就連杜思賢也不敢再胡說八道,隻是對著她訕訕一笑道:“大姐,你如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