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玉華台,冬梅和夏雪都已經在門口候著了。

“不過是送碗雪蓮湯罷了,看把你嚇得,魂兒都丟了!”東方婧拍了拍她的後背,一邊幫她順氣,一邊忍不住調笑出聲。

初春的氣候,她從肩輿上走下來的時候,身上隻披了一件薄薄的透明紗衣,肌膚若隱若現,非常誘人。可寧帝正在氣頭上,連正眼都冇瞧她,便對著跪地不起的曹公公,嗬叱出聲:“吃了熊心豹子膽的狗主子!來人!拖出去斬了!”

“容妃!你當真是瘋了!見了誰都要亂咬!”寧帝氣得麵色發白,“如果本日這承乾殿中冇有旁人,你是不是要說朕栽贓讒諂你?!”

“栽贓讒諂?!誰栽贓讒諂?!”寧帝氣憤出聲。

“持寵而嬌!還跟朕談甚麼冤枉!依朕看,你是活膩了!”寧帝長袖一揮,“來人!送容妃回斑斕宮,冇有朕的叮嚀,不準她踏出屋門一步!”

綠翹早已驚得一身盜汗,朝著寧帝行了個禮,倉促辭職。

“陛下,今兒個這承乾殿怎會這般熱烈?”容妃剛到,還不清楚狀況,滿麵驚奇。

“容妃娘娘,你……你如何血口噴人!”綠翹一臉委曲,“且不說我家主子出於何種目標栽贓讒諂您……曹公公也完整冇需求搭上本身的一條命,陪著我家主子唱大戲吧!”

綠翹嚥了一口口水,深吸一口氣道:“蜜斯,你說得輕鬆,你不在場,你又不曉得那步地!容妃的確就跟個母老虎似的,奴婢如果軟弱半分,必然會被她當場吃掉的!”

“冇有!冇有……臣妾冇有做過那樣的事情!”容妃滿麵惶恐,“臣妾在斑斕宮悔過量日,從未做過僭越的事!這……這侍寢之事,定是有人打通了曹公公,要栽贓讒諂!”

“臣妾不敢!”容妃死死咬唇,撲通一聲朝著寧帝跪下,“但是陛下,臣妾是冤枉的!”

容妃指向一側的綠翹,“她!她的主子!玉華台的恭王妃,鐘離挽雲!”

容妃恨恨地瞪了一眼綠翹,在兩側宮人的推搡下,出了承乾殿!

東方婧為綠翹籌辦了些點心壓驚,綠翹一邊喝水,一邊哆顫抖嗦地往嘴裡塞點心。

綠翹此話一出,寧帝心中的疑團越來越大,想起方纔曹公公說,容妃給琪嬪送了甘草湯疇昔,更感覺容妃有題目。他瞪直了眼睛,對著容妃嗬叱出聲:“容娉婷!你仗著朕的寵嬖,越來越冇法無天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容妃娘娘拯救!”曹公公口中不斷唸叨,仍舊是被人不由分辯地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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