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從她的話裡,我還聽出了彆樣的意義。
我和他帶著後座的女人下車,我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用西瓜刀比劃著禿頂六哥說:“我再跟你說一遍,從今今後彆再來找我們。我也不管你是誰家的哥,你他媽如果不上道,我剛纔如何砍的他們,我就如何砍你!”
阿誰女人到這個時候還冇有說話,她也不跑,就這麼一向冷靜的跟著我。
我曉得她是個說到做到的人。
他手裡提著一根明晃晃的鋼管,對我罵了一句:“草你媽的,老子在這片混得好好的,就是你壞了我的場子。把我女人交出來,兄弟們,給我往死裡打!”
本來明天我們玩的好好的,要不是他半路呈現,我們如何會鬨的狼狽結束呢?
這隻手是馮慶博的,他見我要犯事,下車攔住了我。
他嘴裡說著,當頭一棍就向我砸了過來。
他捂著臉在地上打滾不說,我趁四周人冇有反應過來,伸手撿起了他掉落的鋼管,隨後就右手拿著西瓜刀,左手握著鋼管,與四周人打成了一團。
他的臉上又暴露了孫子樣,用手裡的西瓜刀比劃著我說:“媽的,你們兩個不是要跟我斷絕來往嗎?那成了,都給我滾下去,明天的事可跟我……哎……你他媽乾甚麼?!”
我提著西瓜刀上車冇有理睬他,馮慶博對著地上的一個小子罵了幾句,那小子就爬起來把我們前麵的轎車移開了。
當西瓜刀落在我手裡的時候,六哥臉上的神采有些惶恐。
我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底子就不曉得這夥人是衝誰來的。
禿頂六哥被我這行動嚇了一跳,他臉上暴露了一道比哭還丟臉的笑容,對著我說:“行,兄弟,多大點事,至於動這麼大肝火嗎?先前的事,就當我他媽三孫子了,咱哥倆這麼的你看行不,這裡的錢你隨便拿,咱倆從明天起交個朋友,你當作不?”
我肩膀上也捱了一下,不曉得是甚麼東西打的,有些發麻,但也冇甚麼大事。
他們本能的停下了手裡的行動,全都一臉不平不忿的看著我。
他是胖三引出去的,統統事情的泉源也在胖三的身上,現在他不找胖三卻找上了我,明顯他是把我當作“渣滓”了!
我冇有理他那副鳥樣,趕在內裡阿誰男人號召人砸車之前,我推開車門走了出去。
等瞥見四周人冇有一個能站起來後,我吐了一口唾沫,丟掉手裡變形的鋼管,提著西瓜刀走到了地上阿誰男人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