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姑姑有氣有力的罵聲,小老闆不為所動,笑著騰出一隻手來,就抓向了姑姑的褲腰帶。
蹲在大門口我不斷的哭,我擔憂姑姑,我冒死的敲打大門。
我叫耿浩,我是個少年犯。
“老闆,瞧你說的,這叫命趕命,上趕子奉上門的,花了我兩萬真金白銀呀,都他媽心疼死我了。”
看著我揹著新書包高興的模樣,姑姑的眼裡滿是笑意。
每當姑姑與他頂撞,問他是不是個男人,如何能希冀女人養他的時候,阿誰男人總會說他有錢,但是給姑姑了,現在家裡冇錢了,讓她把禮金拿出來。
回想我這一輩子,我十一歲之前活的很不輕易。
隻見阿誰小老闆和姑姑嫁的阿誰男人,正把姑姑死死的按在炕上。
“你他媽的,想走,冇那麼便宜!你和那小崽子吃了老子七個月的飯,這筆錢如何算?”
我冒死的拍打窗戶,大呼讓他們放開我姑姑。
但我並不曉得我的新書包是她用本身換來的,如果我當時曉得甚麼是結婚,曉得她為甚麼要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我這輩子即便做文盲,我也不會讓她賣掉本身。
他舔了舔本身的嘴唇,對馮建國說:“老開,和女人置甚麼氣呀,彆壞了哥們的興趣。”
姑姑眼神龐大的摸著我的頭,她說咱家有錢,她本身就是錢。
我故鄉是鄉村的,爺爺奶奶死的早,我父親出外打工跟彆的女人跑了,母親氣不過再醮他鄉,當時家裡隻留下了一所老屋子,一頭牛,另有一個半大的姑姑。
家裡冇錢買酒,他就吵架姑姑,讓她出去掙錢。
姑姑那年十八歲,出落的很標緻,她看著我那傻頭傻腦的樣兒,抹掉眼淚笑著號召我疇昔。
當我們冇錢的時候,我們一天隻吃一頓飯。
說實話,他打我,我固然臉疼,但我心不疼。
這個男人的話剛說完,小老闆已經賊賊的壞笑了起來。
這類被虐待的日子,我們整整過了七個月,直到有一天這個男人帶返來一個包工頭小老闆,他看上了姑姑的美色,給這個男人二百塊錢和一條捲菸,要睡我姑姑一晚。
我七歲的時候,最巴望的事情,就是能夠像同齡的孩子一樣上學讀書。
我在牆外大呼,冇人理我,我想撿塊石頭砸碎後窗戶的玻璃。
然後姑姑的了局,就是被這個男人拳打腳踢,輕則一頓大嘴巴,重則被這個男人用板凳追著打。
就在馮建國再主要脫手打姑姑的時候,我的喊聲也惹來了馮建國的一雙凶惡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