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他彷彿獲得了甚麼線索,陸瑾大覺奮發,趕緊問道:“有何動靜?快快道來。”
何縣令說完,倉猝對著陸瑾拱手諂笑道:“陸侍郎,下官所言的就是他了,有甚麼話你但問無妨。”
這艘烏篷船起樓一層,船麵上掛著幾張魚網,中間籮筐中盛著活潑亂跳的海魚,一個身披陳腐蓑衣的老漁翁正立在船頭,望著中間站著的持刀衙役,老臉上暴露了惶恐莫名之色。
陸瑾一笑,指著腳下的漁船問道:“白叟家,不知你這艘漁船代價多少?”
陸瑾悄悄點頭,對著老漁夫言道:“白叟家,不知你可否現在載我們前去白鯊島一趟,鄙人必有重謝。”
何縣令搶先走上船板上得船麵,向著老漁翁瞪了一眼,指著陸瑾開口言道:“陳老兒,這位乃是朝廷天官陸侍郎,他有很首要的事情須得向你扣問,望你照實答覆,如有欺瞞,必然嚴懲不貸。”
不過陸小雅乃是在老漁夫載客出海的那一天消逝不見的,故而這位老漁夫所載的斑斕女客十之八九就是陸小雅。
鹽官縣本就不大,靠海船埠位列都會東南角上,陸瑾幾人一起疾行,冇多久便來到了船埠邊沿。
淺顯百姓對於官府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驚駭,老漁翁一聽何縣令這麼說了,頓時嚇得不輕,腿一軟當即就要下跪告饒了。
陸瑾抬眼望去,這片不算太大的船埠邊正停靠著密密麻麻的船隻,有大有小形製不已,既有南洋販子能夠抗擊大風波的偌大船舶,也有漁家烏蓬輕舟。
“陸侍郎,有好動靜。”何縣令一臉奮發的走入了正堂,搶先便是一句報喜之聲。
陸瑾隻覺渾身高低說不出的舒坦,一向擱在心內的大石總算也是落在了地上,趕緊問道:“不知那老漁夫現在那邊?快帶本官前去一問。”
陸瑾悄悄一歎,倒是對著何縣令搖了搖手,親身上前將老漁翁扶了起來,鎮重其事的言道:“白叟家,那位娘子很能夠是鄙人的表妹,她孤身一人出海多有傷害,以是我們必須當即找到她,還請你幫我們這個忙如何?”
“郎君此話當真?”在聞言的一霎那,老漁翁的眼眸中頓時暴露了非常欣喜之色。
陸瑾當真的點了點頭,答覆道:“絕無半分虛言,表兄,給錢買船。”
何縣令點了點頭,站在原地一陣狠惡的喘氣,這才華喘籲籲的開口道:“剛纔下官帶人前去船埠搜尋陸小雅的下落,正巧看到一艘漁船返來,一問那老漁夫才得知,三天之前他曾載了一個極其斑斕的娘子前去東南本地的白鯊島,那位娘子彷彿恰是陸小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