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瑾悄悄點頭,沉著嗓音皺眉道:“對了,昨夜平西軍夜襲叛軍大獲全勝,共有四萬餘俘虜投降我軍,現全數看押在城南以外的空位上,平西軍急倉促而來也冇有照顧多少軍糧,不知汾州現在可有多餘糧食,以供俘虜口糧?”
“那不知城內有多少戍守軍卒?”
依他本來猜想,能夠帶領住民抵擋住叛軍圍城的汾州刺史,必然是一個有著幾分武將氣勢的官員。
此次軍議商討的第一個題目便是如何措置著四萬俘虜。
陽奉華趕緊拱手道:“下官謹遵陸帥之令。彆的城外天寒地凍,在此安營也甚為酷寒,還請陸帥前去汾州刺史府憩息,不知陸帥意下如何?”
陽奉華喜滋滋的點頭道:“下官服從,必然唯陸帥將令馬首是瞻。”
陽奉華竭力笑道:“好,下官必然記得陸帥之話,待尋得一個合適機會,便將他放了。
以汾州目前的糧食供應才氣,是完整冇法保障這四萬俘虜的口糧,也就是說,汾州底子就養不起這些人。
汾州刺史陽奉華乃是一個笑容可掬的瘦子,陸瑾剛一見他,頓時生出了似曾熟諳的感受,轉念一想,便明白了為何會有如許的感受:此人與昔日的東市丞賈安土在氣質上實在太相像了。
陸瑾體味的點點頭,想了想,忍不住言道:“此人既然有幾分真本領,眼下當用人之時,還請陽刺史從輕發落,以便讓他能夠為國效力。”
陽奉華聽得渾身高低每個毛孔都伸展開來,他趕緊起家拱手作揖不迭:“多謝陸元帥種植、多謝陸元帥種植,下官必然持續為朝廷經心極力,若亂黨還敢犯我汾州,下官必然迎頭痛擊1
不過他也明白人不成貌相,海水不成鬥量,本身如許以貌取人必定是不對的。
陸瑾本想從長安城直接調運糧食過來,但一想到蕭璿那邊糧食也不太多,長安城供糧壓力也是龐大,不由撤銷了這個動機。
陸瑾也不推讓,加上本就非常的疲憊,便進入眠房中美美的睡了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卯時了。
想到這裡,陸瑾當即收起了心頭的迷惑之情,體貼扣問道:“對了,不知叛軍是多久開端圍困新平縣的?”
陸瑾也不好過量的指責他,正欲開口之際,忽地想起一件事,不由獵奇問道:“對了,本日本帥進城的時候,那名為姚崇的守將自稱是汾州司倉參軍,莫非汾州無將可用乎,竟讓司倉參軍賣力扼守城池?”
“下官汾州刺史陽奉華,見過陸元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