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陸瑾、童寶山、君四海順利通過了才調比試,進入到最後一輪的智謀比試當中。
唐忠寶的評點之語落點,君四海頓時滿臉漲紅,又是氣憤又是憋屈,隻得壓抑住肝火落座了。
崔若顏眼波一閃,問道:“不知郎君出去所為何事?”
“崔娘子此言恰是鄙民氣頭所想。”陸瑾悄悄點頭表示承認,“如此說來,倒是隻要第二條路可選了,雖則非常險要難行,但好歹冇有保衛,也算不幸中的萬幸。”
崔若顏開端還覺得陸瑾是為了公事,現在聽他這麼一說,倒是有些詫異,訝然笑道:“冇想到陸郎君也是一個多情種子,我猜那女子必然非常標緻吧?”
崔若顏點頭言道:“好,就遵循陸郎君的意義。
半晌以後,又有一名選手作出了詩歌,獲得唐忠寶的必定,目睹隻剩下一個勝著名額,君四海再也忍不住了,隻得硬著頭皮站起,拱手言道:“國師,鄙人做得一首打油詩,請你評點。”
君四海輕咳一聲清了清嗓門,朗聲唸誦道:“一年收出二年穀,三家不足四家足,舉目五六七裡內,八九十幢瓦房矗。”
陸瑾點了點頭,在殿內來回踱步數圈,麵龐神采甚為凝重。
返來的路上,崔若顏也想了很多,思忖半晌說道:”陸郎君,以奴之鄙見,想要從第一條門路逃出去,那必然是非常的困難,何也?虞國本就與世隔斷,數十年來源來冇有被外界曉得,想必隱蔽之功必然做得非常的好,不消問第一條門路必定是保衛森嚴,極難超越,你我初來乍到不熟諳虞國地形,加上郎君你現在武功俱失,底子冇法應對那些保衛軍卒,想要平安然安從第一條路出去,那無疑是天荒夜談。”
如許一來,童寶山也算獲得了三局全勝,毫無疑問地進入了接下來的智謀比試當中。
崔若顏輕歎言道:“至於第二條前程,乃是一條幾近不能通行的死路,到處絕壁峭壁,高山險流,略不重視便會掉落萬丈絕壁摔得粉生碎骨,自虞國建立以來,都冇有傳聞過有人從那條路出去,因此此路隻存在書料的記錄當中,虞國也冇有在那條路上設防,隻是在路口處駐紮一支百人隊看管,製止國人偷跑。”
“打油詩?”唐忠寶老眼一瞪,明顯有些不測,瞥見君四海一臉嚴厲的模樣,心知他冇有開打趣的意義,苦笑言道,“好,君將軍但念無妨。”
“本來陸郎君竟是獲得裴行儉的喜愛。”崔若顏啞然發笑,“不過陸郎君啊,兵法之道和實戰軍陣但是不一樣,否者怎會有趙括紙上談兵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