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禪聞言,這才逐步沉著下來,既不再廝打也不再叫罵。趙風便將他放開了。
董允略帶嚴厲道:“琴和棋比較精通,其他的,到是並不深切。”
劉禪見此人如此之放肆,頓時是怒極而笑道:“我怕,我怕個屁!”說著,他終究再也壓抑不住心頭肝火,快步走入內堂。
不想,劉禪來到陳祗跟前的時候,一把推開最前麵的趙風。他也並不說話,揚起馬鞭劈臉蓋臉就朝著陳祗的臉打去,啪地一聲,陳祗的臉上呈現一道長長的血痕。
中年人的神采頓時變得一片慘白,身材跟著顫抖起來,看來他真的司馬懿派來的特工了。
一時候,縣衙的內堂當中,除了陳祗的慘叫聲,就是劉禪那不住地罵聲了。
陳祗斜看了劉禪一眼,甚為放肆地說道:“甚麼莫再多言,在這益州我姓陳的向來都是說一不二!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纔多大,竟然敢跑到你家大爺麵前來撒潑!”說著,嘴裡又高喊著要人將他的寶劍拿疇昔,他明天必然要殺劉禪泄恨。
俄然,啪地一聲,阿誰青年人一掌就拍在桌山,站起來指著劉禪喝道:“無知小子,大人在這裡喝酒,你也敢出去打攪!”看來這個傢夥也喝了很多了,並且他是真的並不熟諳劉禪。
此時,董允已經被施惠扶起來,卻上前跪道在劉禪山前,嚴明地說道:“公子,允聽聞您一貫都是秉公法律的,本日的行動卻為何會如此失態?允既然受命在公子身邊任用,如果見到公子做出錯事,而不與規勸,乃是瀆職!請公子定罪!”
中年人驚道:“這位大人,為何要攔住我的路?”
隻見門口俄然衝出去一個身著白袍的漂亮年青人,年紀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正一臉肝火沖沖地看著他們,腰間還佩帶一把長劍,倒也不失威武。
倒是阿誰中年人彷彿冇有喝多,看到劉禪身後站著的全部武裝的趙風等人,趕緊站起來急道:“陳校尉,你切莫再多言,且莫再多言……”
他那裡敢再猖獗,他的辯才就是再好,現在也不敢跟劉禪辯論了,灰溜溜地上前跪道:“下官馬謖不知是公子駕臨,實乃極刑。隻是下官隻是貪酒罷了,還請公子寬宥。”
劉禪內心的肝火如何能夠因為一鞭而消解呢?他再度揚起鞭子不竭抽打在陳祗身上,嘴裡不住罵道:“我讓你督糧偷懶,我讓你玩忽職守……你這個該死的傢夥!你可曉得明天運糧隊差點產活潑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