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是誰,胡陽唄!你說他都結婚一年了,每天在家不是打牌就是垂釣,我就冇見他做過一天閒事!真是苦了他媳婦,每天起早貪黑上班供著他!不過明天積德了,竟然給我上了根菸。”
“你……冇事吧?”
走過來的是村長的兒子,李大牛,這傢夥長得虎背熊腰,人高馬大。氣勢洶洶的他上前就要趕走胡陽。對於一.門.心.思放在勞作上,嘴裡喊著“勞動最名譽”的李大牛來講,胡陽這個模樣就是他的眼中釘肉中刺。
“喂,胡陽,這樹但是我家的,你丫抓緊走。不然都被你呆倒黴了!”
“嘿嘿嘿,早啊!”
在他們眼中,蓬頭垢麵、胡裡拉碴的胡陽隻要每天把本身的老婆像老佛爺一樣服侍好了,他才氣偶然候出來。
“之前怪我太混蛋,不曉得珍惜,以是老婆纔會對我這麼冷酷。現在將來改革體係在手,竄改從現在開端!”
胡陽從未有過的輕鬆一笑,體係竟然把他因為父母歸天壓抑著的本心脾氣激起了出來。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胡陽撓了撓蓬亂的長髮,走向洗手間。
小電瓶車在村裡凹凸不平的土坡路上行駛著,夙起去地步裡做農活的村民扛著鋤頭返來,胡陽見狀,臉上堆滿笑容打號召:“吆,伯伯,這麼早就除草啊!”
“突突突……”
“還是啊!胡陽如許的如何對得起他死去的爹孃哦!我估計他也冇臉去!”
“啪啪啪啪……”
“你可防著點,指不定是假煙。那小子明天發神經,明兒估計要找你費事!”
一起上,胡陽冇少遭村民們白眼。在他們眼中,胡陽這是典範的吃軟飯,遊手好閒,不務正業。胡陽本身也承認,之前他的確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坐吃等死的小白臉。
騎著小電瓶車,胡陽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胡陽皺眉,叼著煙的嘴巴,咂了咂,道:“你們嫂子眼不瞎,除非你們去泰國整一下,變得跟我一樣男人一樣帥!不然,你們死都不曉得如何死的!”
那人微微一愣,之前的胡陽見人都是繃著臉,感受彆人欠他五百萬似的。明天如何這麼好說話,摳門的他還主動給彆人上煙?驚奇的同時,那人眼裡還是充滿嫌棄,道:“再如何變,還都是不務正業的敗類!”
微微一笑,胡陽將之前撿起來的半根菸吸掉,隨後拿起牙刷毛巾開端洗漱。
“我纔不要像胡陽那樣丟人現眼呢!”就連四五歲的娃娃都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