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本官所知,趙老闆最心疼二公子,而二公子也有經商的才氣,假以光陰說不定能榮升為鹽商總會的副會長。”
“趙老闆放心,二公子現在很好,他的妻兒現在也很安然。”李雲天微微一笑,沉聲向趙文舉說道,“趙老闆,本官現在能夠實話奉告你,本官此次來揚州就是為了斷根兩淮鹽道的惡疾,你不過是被他們拋出來的一個替罪羊罷了,本官給你一個機遇,隻要你能將功贖罪的話,本官能夠向皇上討情,法外開恩讓你與家人團聚。”
李雲天微微點頭,有條不紊地向趙文舉解釋道,不要說趙文舉一個販子了,就連朝廷的官員也很少有人傳聞過舊港宣慰司,曉得它在那裡的人就更是寥寥無幾了。
“兩京十四省或許冇有你的容身之地,但大明在外洋另有領地,本官能夠將你與家眷送往那邊,如許就冇人能夠找到你們。”李雲天微微一笑,沉聲向趙文舉說道,他曉得此事是趙文舉最後的一個心結,必須翻開。
李雲天早就推測趙文舉會死扛罪名,是以也不焦急,不慌不忙地望著他說道,“可有一件事情你並不曉得,你和張貴兩人的身家加起來足以抵擋上大明戶部一年的稅收,這已經使得皇上對兩淮鹽道一案動了雷霆之怒,恐怕你的家人將遭到連累,屆時不免一死。”
“趙老闆,據聞二公子並冇有去湖廣,你能奉告本官他在那裡嗎?”李雲天曉得趙文舉心中有顧忌,沉吟了一下後語峰一轉,不動聲色地問道。
“趙老闆,幾天不見你彷彿肥胖了一些,是不是牢房裡的飯菜分歧口?”李雲天打量了一眼頭髮梳得整整齊齊的趙文舉,淺笑著問道。
趙文舉冇想到李雲天會說出如此隱晦的話來,頓時就是一怔,在他看來李雲天此番來揚州不過是走個過場罷了,豈會真的窮究兩淮鹽道貪墨的黑幕?不然怎會僅僅提審他兩次罷了,並且還冇有對他酷刑逼供?
聽聞此言,李雲天的嘴角不由得透暴露了一絲欣喜的笑意,看來趙文舉做出了最精確的決定,而有了趙文舉互助後無疑將使得他的後繼打算變得簡樸很多。
“趙老闆,想必你很清楚以你的罪非難逃淩遲正法。”
“侯爺,罪人自知罪孽深重,但求一死,彆無他願。”隨後,趙文舉目光暗淡了下來,覺得李雲天隻不過是例行公事扣問罷了,是以苦笑了一聲,衝著李雲天跪了下去。
“趙老闆,你看看這是否是二公子之物。”李雲天的嘴角透暴露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向立在一旁的李滿山擺了一下頭,李滿山因而走疇昔將一個玉佩遞給了趙登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