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幾百紅鸞,紫鵑十指紛飛,儘力以赴地撥動著琴絃,看得現場的歌舞姬們是目瞪口呆,誰也想不到紫鵑竟然能以如此快得速率操琴。
紅鸞天然從儘是殺伐之氣的曲調中認識到了紫鵑想要與她在這裡決定高低,嘴角上過了一絲嘲笑,舞步跟著曲調變得越來越快,使得現在世人逐步隻瞥見一團火焰在高低飛舞。
紫鵑此時心中萬分震驚,強壓住心中的震驚淺笑著向李雲天點頭,然後接著先前的曲槍彈了起來。
聽聞李雲天的誇獎,操琴的紫鵑淺笑著向他微微點頭,以示敬意。
紫鵑天然不肯甘心,曲子的節拍逐步變得更快,現場蕭殺之氣隨之愈盛,鋒利的音符如同手握刀槍利斧的千軍萬馬,號令著向紅鸞撲去。
李雲天重視到,紅鸞額頭上此時已經儘是汗水,胸口急劇起伏著,看來剛纔的那番起舞耗損了她大量的體力。
紅鸞和紫鵑天然不敢怠慢,趕緊與魁偉錦袍青年一起將李雲天送到了怡香堂的門口,目送李雲天和雷婷、趙欣月所乘馬車消逝在茫茫夜幕中。
“本公子是小侯爺的一個朋友。”不等魁偉錦袍青年開口,李雲天微微一笑,搶在前麵停止了答覆,然後向瘦高個公子哥伸手指了一下魁偉錦袍青年邊上的坐位,不動聲色的說道,“既然中間是小侯爺的朋友,那麼就一起坐吧。”
“這三伏天都已顛末端,如何這麼大的火氣呀?”見此景象屋子裡的親衛們隨即迎了上去,目睹一場群毆一觸即發,李雲天衝著魁偉錦袍青年微微一笑,沉聲說道。
“紅鸞女人務須自責,是本公子來得冒昧。”李雲天聞言不覺得意地笑了笑,然後望向了紫鵑,“紫鵑女人琴藝高深,我等大飽耳福,也算是不虛此行。”
李雲天笑了笑,冇有跟魁偉錦袍青年爭,於情於理上來講今晚的花消都要歸魁偉錦袍青年賣力。
“小侯爺,這位公子是……”瘦高個公子哥見魁偉錦袍青年前倨後恭,在李雲天麵前乖得像一個貓咪一樣,立決計識到李雲天的身份不簡樸,趕緊滿臉堆笑地走到魁偉錦袍青年的身邊,躬身望著李雲天問道。
“這如何能讓你破鈔,你好不輕易來一趟江南,當然是我做東了。”魁偉錦袍青年聞言趕緊開口,笑著向李雲天說道,“明天統統的花消都記在我的賬上。”
不過,即便是李雲天也很少見到如此出色的比試,不管是紫鵑的曲子還是紅鸞的舞姿在大明都屬於上上層之列,假以光陰的話成績不成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