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老闆,這件事情絕無能夠,我們兩家的恩仇無人能夠化解。”崔族長與樸族長對視了一眼,隨後苦笑著說道,兩家之間的恩仇糾葛由來已久非他們所能掌控,他們所能做的事情就是與對方鬥下去,不然如何向死在爭鬥中的族人家眷交代?
“漢城!”柳真聞言微微一笑,隨後望向了跪在那邊的崔蜜斯和樸公子,沉吟了一下向崔族長和樸族長說道,“明天是本夫人回籍的大喜日子,既然他們二人如此恩愛,那麼本夫人決定成全他們,情願從中保這個媒。”
“有勞夫人了。”崔族長和樸族長聞言不由得再度對視了一眼,然後躬身向柳真回禮,固然兩人不清楚她的身份但能令樸永吉畢恭畢敬的人絕對不簡樸,是以不如先承諾下來再靜觀其變,堂堂的鬆商大房總不會棍騙他們吧。
“莫非她是柳娘娘?”驀地間,樸族長想起了一件事情,臉上頓時閃現出震驚的神采,一臉驚奇地望著柳真拜彆的方向。
可現在事情已經傳開了,為了家屬的顏麵即便是崔族長和樸族長想要放崔蜜斯和樸公子一馬也不成能,要不然如何向族人交代,更會讓外界笑話。
固然崔蜜斯和樸公子做出的事情有感冒化,但兩人是崔族長和樸族長最心疼的後代,故而崔族長和樸族長豈捨得逼死兩人。
尤其首要的是,崔族長和樸族長都不想這件丟人的事情持續鬨下去讓外人看了笑話,更不想崔蜜斯和樸公子是以丟了性命,故而順水推舟承諾了樸永吉,心中暗自猜想著柳真的身份,令樸永吉如此畏敬的女子絕對是漢城高官權貴的夫人,隻不過不曉得是哪名權貴罷了。
“女兒,你彆衝動,爹包管冇人會靠近你,你先把剪刀放下來。”等那幾名侍女退下後,崔族長體貼腸向崔蜜斯說道,恐怕崔蜜斯一不謹慎傷了本身。
“可除了柳娘娘外,有誰家在清河鎮並且能使得樸老闆如此看重?”樸族長沉吟了一下,望著崔族長反問道,“並且,杜大人竟然親身率人前去護送,除了柳娘娘外誰又能有如此大的麵子?”
“遵循律法,如果兩人是兩情相悅的話以和姦論處,男女杖五十。”杜傑聞言沉吟了一下,有條不紊地答覆,作為措置處所事件的官員他天然清楚相乾的律法。
崔族長和樸族長聞言不由得再度對視了一眼,臉上的神采更加震驚,兩人現在隻曉得柳真來自漢城,並不清楚她的身份,是以冇法鑒定柳真可否當得起這個紅娘,但柳真所表示出來的那種不容置疑的氣勢使得兩人又不敢反對,一時候不曉得如何答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