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下官一時利慾薰心,聽信了小人的讒言,派人……派人行刺了世子。”李瑢此時的心機防地仍然崩塌,一邊擦著額頭上的盜汗一邊戰戰兢兢地說道。
“你有何罪?”李雲天的嘴角閃過一絲不易發覺的笑意,不動聲色地沉聲問道。
“回王爺,除了下官的孃舅外無人曉得。”李瑢聞言趕緊搖了點頭,行刺李珦一事事關嚴峻是以隻要他和金安清楚,越少人曉得兩人也就越安然。
毫無疑問,如果行刺李珦的事情是李瑢做下的話,那麼考慮到李瑢和李瑈之間的密切乾係,那麼外界很明顯會把此事跟李瑈聯絡在一起,李瑈要想成為朝鮮王的慾望可就要落空了。
“世子!”李雲天聞言沉吟了一下,在門口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說道,“現在你可想到了些甚麼?”
“如何!究竟確實你還想狡賴不成?”見李瑢一副驚詫的模樣,李雲天嘲笑了一聲,聲音冰冷地問道,“莫非要本王對你動用了大刑你才肯招認?”
“王爺,下官……下官所言句句失實,行刺世子的刺客是下官孃舅在外埠任職時的部下,兵器上塗抹的毒藥是數年前下官的孃舅從大明偶然中購得的,剩下的都鄙人官孃舅那邊。”
“好一齣苦肉計呀!”聽完了李瑢的話後李雲天沉吟了一下,然後神采嚴厲地望著他問道,“此事另有誰曉得?”
等李雲天一出門,跪在那邊的李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神采嚴峻地擦著額頭的汗水,不知不覺間他身上的衣衫已經被汗水打濕,不管如何他都冇想到事情會古怪地生長到現在的這一步,竟然把本來是受害者的李珦也給牽涉了出去。
“從現在的景象來看很有這個能夠,要不然明軍不會同時把安平大君和金安大人奧妙抓起來的。”崔禮沉吟了一下,慎重其事地向李瑈點了點頭,“如果真的是如許的話,考慮到安平大君與大君之間乾係密切,那麼大君目前的局勢可非常倒黴。”
幾天後,講武堂漢城司務處的一個環境高雅的小院。
聽聞此言,其他的人也不約而同地把視野落在了崔禮的身上,李瑈能不能翻身就要看崔禮是否能找到李珦遇刺案的真凶。
首陽大君府。
“安平大君,你應當曉得本王為何把你請來吧?”李雲天瞅了一眼神采嚴峻、麵色顯得有些蕉萃的李瑢,不動聲色地問道。
“崔大人,你是說世子遇刺是安平大君教唆的?”李瑈的眉頭微微皺著,他早故意機籌辦,不動聲色地盯著崔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