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行刑差役的大力拉拽下,夾棍上的繩索緊緊地繃著,使得上麵楊木製成的葉片收回嘎巴嘎巴的聲響,聽起來就讓人感到一陣肉痛。
“小人陳有財,叩見王爺、各位大人。”瘦長臉中年人快步走到堂前跪下,給李雲天等人施禮。
固然李雲天並不喜幸虧堂審中動用科罰,但對那些負隅頑抗、不知改過的傢夥他也不會任由其在大堂上胡攪蠻纏,現在有充足的證據表白說話前後衝突的薛老夫是在扯謊,故而他不介懷動用科罰來使薛老夫變誠懇。
“奉告大師你是做甚麼的?”李雲天聞言微微點頭,沉聲說道。
“為何事喝酒?”李雲天的眉角微微向上一挑,不動聲色地喝問道。
“諸位大人,你們如何看?”見薛老夫“照實招認”了他的罪過,李雲天沉吟了一下後望向了堂下在坐的世人,收羅他們對此案的觀點。
大堂上的差役們很快就拿來了夾棍,往薛老夫的十指上一套後用力一扯,薛老夫就收回了痛苦的慘叫聲,所謂十指連心,手指上的傷疼最難堪以令人忍耐。
薛老夫也已經曉得他此次把禍給闖大了,心中是萬分煩惱,是以在得知家人安然無恙後決然決定遵循雲娜唆使的事情去做,為了使得這齣戲更加逼真天然要吃些苦頭。
薛瑄的臉上陰晴不定,目光冷峻地望著薛老夫,他實在難以信賴薛老夫的膽量如此之大竟然收取了五百兩黃金的賄賂,這是真相還是李雲天策劃出的一幕苦肉計?
“拉!”望著在那邊哀嚎的薛老夫,李雲天的眉頭皺了皺,冷冷地衝著行刑的差役說道,“直到他供以為止。”
“陳有財,你可熟諳此人?”李雲天伸手一指薛老夫,不動聲色地問道。
“大膽刁民,本王已經查過,你與陳有財之間不過有幾麵之緣罷了,何來的‘話舊’?”李雲天聞言頓時麵色一沉,用力一拍驚堂木厲聲喝道,“莫非你真的覺得本王就拿你這類刁民冇體例了?”
見到那名瘦長臉中年人後,薛老夫的身子禁不住僵在了那邊,身材如篩糠般抖個不斷。
說著,薛老夫不由得苦笑了一聲,“這個時候小人聽聞我家老爺提及了賀氏的案子,曉得賀氏的案子疑點重重,故而就暗中找了趙家的管家,從他那邊要了五百兩黃金籌辦在江南給季子置下一分財產,本想著我家老爺能順利給賀氏昭雪卻不成想賄賂的事情東窗事發惹了大禍。”
“王副總管,你的意義呢?”見在場的文官對剛纔的案情冇有貳言,李雲天扭頭望向了王振,王振代表內廷前來陪審,對此案的態度相稱首要,要曉得薛瑄最開端但是被錦衣衛的人抓去的詔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