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雨已經垂垂小了下來,黑暗中從懷裡取出火摺子,一摸發明已經被雨水浸濕透了,用力的吹了吹冇有撲滅,便去摸項祖懷裡的火摺子,卻發明也濕透了。

鐘梁收起酒葫蘆問道:“哥啊,我們現在該如何辦?”

此時已經是寅時,三人來盜墓之前找先生指導過徹夜醜時之前必須撤離,現在整整擔擱了一個時候。

此次總算是冇有白搭力量,灰燼裡找出來幾片燒的變了色彩的金片,鐘梁大喜,將金片丟進雨水裡冷卻然後裝入口袋裡,又撥拉了幾個來回,實在是找不出那兩顆珍珠,想必是被火燒成了灰,直叫可惜。

大雨滂湃,項祖和萬琪二人都已經被淋成了落湯雞,鐘梁剛一爬上盜洞,隻是半晌雨點就順著頭髮直往下淌,風越刮越急,烏黑的夜裡格外的冷,加上又是在墳場盜墓,不免會有點做賊心虛,三人隻覺寒意陡升。

“我們迷路了,我也不曉得!”鐘梁將酒葫蘆對著項祖的嘴籌辦再喂,項祖吃力的擺手道:“酒……太辣……”

隻聽霹雷一聲,鐘梁身子落地,背上伉儷二人又重重的壓下來,這麼高的間隔落下來能力萬鈞,幸虧他身子強健非常,纔沒被壓死,不過卻受了重傷。五臟六腑被壓得七葷八素,此時感覺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鐘梁一聽這麼多黃金隻能換這點銀子,不免暴露懊喪的神情,歎了口氣。項祖安撫道:“有總比空動手強,二百兩銀子也不算太少,我們快歸去吧!”

四下裡目不視物,鐘梁摸索著找到一棵大樹,倉猝將哥哥嫂子都搬到樹下避雨,然後靠著樹安息了半晌後又將火摺子拿了出來捂在雙手掌心內,感受火摺子快乾了後倉猝將其吹燃。

萬琪打了個冷顫道:“我們還是歸去吧……剛纔聽我的該多好……”

來之前的途徑他們都很熟,地上並冇有甚麼地縫,現在想必是迷了路走錯了方向。地縫很深,三人在空中飄了有一刻鐘才落下來。下落的過程中鐘梁趕緊將身子一翻讓本身身子朝下,再用力把項祖一拉也拉到本身的背上去。

靜下來鐘梁這纔想起一些事來,他本來是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動腦筋的事情向來不肯去多想,此時身邊隻要本身復甦,這纔不甘心的去想這些令人頭疼的事情,嘴裡小聲的罵道:“他奶奶的如何會無緣無端掉進山溝裡來,來時的路明顯冇有山溝,是迷路了還是……”再想下去隻感覺寒意陡升,鐘梁倉猝打住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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