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它們身上,彷彿它們是自在的。
不知是史詩兵士還是傳奇兵士……
如果矇住眼睛,準會覺得這是某間酒館裡的動靜。
剛被安南關上的牢室大門主動翻開,安南隻好和燒焦少女湊到鐵欄邊,看著其他牢室走出怪狀奇形的表麵。
安南說道,把燒焦少女的本體貼身放好,再把天下樹之葉和異天下樹之葉同時放在身上,和她來到囚室外——前者能傷害到奇特,後者能讓奇特當作本身怪。
接著,畫板上呈現一隻如同城牆般高大的巨型地精魔像。
夜晚的異動全都消逝,彷彿隻是一場光怪陸離的夢境。
鼻涕蟲奇特收回藐小的尖叫,像是牛皮糖般把本身摘下來:“它冇傷害我!伴計,像伱這麼和睦的犯人未幾見了。”
坐在它腳麵的鼻涕蟲透露可惜,它還挺喜好安南來著……
乃至另有主動挑釁的傢夥。
一個長出雙手雙腳的畫板的奇特開端在畫板上繪畫。它的兩隻手化作殘影,然後畫板就在反覆不竭地畫與擦之間動了起來。
遠處的城外跟著南邊諸國退去而規複安好。
“我們也出去吧。”
四周奇特的諦視也消逝了。
“他們是來救我們的嗎?”有奇特問。
或者說他們用錯體例了。
不過應當說……本身挑了奇特的巢穴當庇護所。
安南假裝凶惡地模樣,昂首看著像是狼人般肌肉虯結,但冇有毛髮,腦袋也被肌肉擠在胸口的奇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