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
林陽用心做了一個嬌媚的神采,“要不要挖,就看你配不配和了,哥哥~”
記得林陽小時候很奸刁,每次跌到本來都不哭的,但是隻要見了哥哥,不管疼不疼他都會稀裡嘩啦地哭上一會兒。然後坐在地上伸出兩隻胖乎乎的小手,要抱抱。
眼看弟弟已經嘩啦一下把外套全數脫下,暴露了傷痕累累的臂膀和後背。
林騰安呢,每次隻如果弟弟的要求,他都會承諾。
從那以後,弟弟每次跌到,都要哥哥親親才氣夠。
“媽的!”他一腳踢在了中間的油漆桶上,空蕩蕩的鐵桶收回沉悶的響聲,滾到了遠處。
“哥哥,你靠近我一些。”
“我曉得哥哥,我曉得錯了。但是就算再錯也不至於要挖眼睛和剁手吧?”
林騰放心疼地看著弟弟,這模樣一看就是捱揍了。
“甚麼?”林騰安聽了差點暴跳如雷,“他們敢挖你的眼睛?”
Higanbana的地下審判室裡,林陽急得在內裡晃來晃去。
“好了。”在林陽還享用哥哥的親吻的時候,林騰安卻俄然停下。
“如果我說有,哥哥會獎懲陽陽嗎?”林陽歪著頭做出敬愛的神采。
“陽陽,等我們回家,哥哥在親親你好不好?”林騰安看看頭頂的攝像頭。
林陽搖點頭,“不疼了。”
“我曉得有一個彆例能夠讓我們逃過這一劫,不過要委曲哥哥。”
“甚麼,甚麼體例?”
“啊?”林騰安驚奇,“那你,究竟有冇有非禮人家?”
“陽陽,你不消擔憂哥哥,你如何樣?”
“你看你嘴角……”林騰安苗條的手指伸到間隔嘴角不到一厘米的處所俄然停下,貳心疼地看著林陽,除了嘴角,身上應當另有彆的傷吧?
林騰安揉揉弟弟的膝蓋,柔聲問道:“還疼嗎?”
俄然,鑰匙插進鎖眼的聲音在不敷12平米的小屋裡響起,林陽繃緊了神經,眼神等候地望著門口。
“哥哥和我……做愛。”
“疼……”
“這……”
“這……”從小到多數冇讓弟弟受過委曲的林騰安隻好走了疇昔,將頭趴伏在弟弟身上,用雙唇一點一點地聞著林陽的傷口。
一方麵林陽的身材確切和小時候不一樣了,另一方麵,弟弟成人了,林騰安如果像小時候一樣親吻他的話……恐怕有些不當。
“如何了?”林騰安把耳朵靠近到林陽的嘴邊,冇想到林陽竟然一口含住了。
“不疼了。”林陽說,“哥哥,我身上另有好多傷,你幫我醫治一下吧!”